叔叔过来,拜访一下老友的,并没有特别的事。” 听到这话,女孩再次汇报上去,不一会儿她才一笑说:“请跟我来吧,董事长在18楼办公。” 我点点头,却不得不佩服彩儿说话的艺术,若我真在一怒之下,说自己是来拿股份的,估计人家都够呛能见我们。 电梯停到18楼,前台女孩带着我们穿越豪华的走廊,到了尽头的办公室。 推开门后,我和彩儿走进去,对面正坐着一位穿着西装,长相精致的女人;她大约30岁左右,有着南方女人的小巧玲珑,眼神很光亮,一看就是个很精明的企业家。 见到我们进来,她赶紧起身,朝我们走来笑问:“你们真是楚叔叔介绍来的?” 我立刻从兜里,掏出举荐信说:“您好何总,这是我干爸写的举荐信。” 何总伸出小巧精致的手,轻轻拨开信件,只是看到末尾的时候,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因为信件的末尾,提到了股权的事。 但她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很开心地把我们让到了沙发上,又让秘书沏茶,笑看着我们说:“您就是楚叔叔的义子陈默?这位是……” 我赶紧介绍:“我爱人苏彩。” “哎哟,您爱人长得可真漂亮啊,个子还这么高,真羡慕你们北方女孩。”何总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言谈举止都很体贴。 “何总过奖了,您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仅人长得漂亮,手里还经营着这么大的企业。”虽然苏彩在山区呆了那么长时间,但她对商业上的交谈,依旧大方得体,甚至比之前还有进步。 “哟,彩儿姑娘也不简单啊,话一出口,就显得很有高度。”何总一边说,一边很亲昵地拉着苏彩的手,经商的人就这样,初次见面,都要来一波商业互吹。 说完她又转头看我道:“楚叔叔还好吗?我爸爸好像很多年,都跟他没联系过了。” 我抿嘴点头说:“还行吧,不好不坏,也就那样。”顿了一下,我又问:“何总,您父亲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得遵循干爸的嘱托,过去见他一面。” “哦,呵!这个不着急,我爸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家休养呢;你们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我完全可以代表他。”何总一边笑,一边把茶推到我面前说:“楚叔叔对我爸,乃至我们公司都有大恩;当年要不是他在危机时刻,变卖家产倾囊相助,兴许也就不会有现在的龙矿集团了;所以不要避讳,咱们有什么就说什么,都是一家人。” 我真的没想到何总能这么痛快,还深明大义;于是我把那张契约拿出来,推到她面前说:“何总,说来也挺尴尬的,干爸让我过来,拿一部分龙矿的股份;就是不知道这份契约,还有没有效?!” “只要是我爸立的字据,那当然有效!”何总一边抿嘴笑,一边拿起契约,左右看了看道:“这是我爸爸的笔迹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呢?陈默,这50%的股份,您可不能造假契约,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听到这话,我浑身一顿,难道她想赖账不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