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从感情的打击里缓过来;失恋过的人都能明白这种痛苦,犹如扒了层皮一般。 可摊上了这种事,又能怪谁呢?我和苏彩都没错,错的是陆听涛,他陷害了大师傅;而苏彩更不该站在坏人的一边,尽管那是她父亲。 然而转头想来,我连自己的哥哥,陈发那样的恶棍都能原谅;苏彩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原谅自己的父亲呢?这可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啊! 上帝仿佛给我们出了一道无解的命题,任谁都没错,但谁也找不到解决问题的答案;更令我没想到的是,苏彩绝起情来,真的十分可怕;自那天见完面后,她就再也没联系过我,再没回公司看一眼。 倒是蒋晴与我走动的频繁了许多,她时常来家里,或是公司看我;有时也会约我,到她的会馆里吃饭;我其实一点都不愿意去,刚失恋过的男人,看任何女人都像仇人,提不起精神。 可她却总以“商讨对策”为由,把我约过去,聊为大师傅翻案的事;可聊着聊着,她就对我有种过分的关怀,那让我很不适应;尽管我和苏彩掰了,可我心里想的、嘴上念的,还是那个跟我一路走来,相濡以沫的姐姐。 “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人家不爱你了,不爱了,还不明白吗?大师傅怎么会收你这个情种,一遇到感情上的打击,就跟个废物似的。”那天在会馆顶楼,蒋晴冷冷地盯着我骂道。 “你怎么知道她不爱了?我能感受到,她其实是爱我的,只是她不能选择而已。”看着蒋晴,我针锋相对地说。 “呵,你能感受到?”她冷笑着,瞥了我一眼又说:“好,即便她爱你,那又能怎么着?你去跟她在一起,一起对付我,对付大师傅,你去啊?” “你别说这种话行吗?我说的是感情,并不是父辈的那些恩恩怨怨!”别过头,我难过道。 “可只要你跟她谈感情,就永远避不开这份恩怨!我觉得苏彩的选择很正确,男人千千万,但父亲就那么一个;缺了你,人家照样嫁人生子;但缺了父亲,那却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蒋晴冷笑着,又鄙夷地朝我说:“退一万步讲,她跟了你有什么好的?说句不好听的,你连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保证!可你看看人家现在,老爸是市长,后妈是土豪,谁还敢动她?我前两天在房展会上见了她,你知道人家活得多滋润吗?身上那一件风衣就几万块,用得那都是顶级化妆品,还有那耳钉,项链,都是全球限量款的!” 我本来就难过,蒋晴这么一说,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其实苏彩跟我在一起,也并不是多缺钱;只是她总说,钱都是我拿命挣来的,她舍不得花;她还老担心,等我将来万一栽了跟头,好留着钱应急。 但现在不一样了,人家花着父母的钱,当着房地产大老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怎会再为穿衣打扮而节省呢?尤其方怡财大气粗,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