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一般地倔。 我惋惜地叹了口气,朝他拱手道:那行,今天打扰了,抱歉。 说完,我悄悄瞥了冯总一眼,可他看我的眼神,却已经呆了。 还没出门口,身后又传来了宋二爷的声音:冯总,两成就两成吧,我宋二吃点亏,权当教你这朋友了。 可冯总却话锋一转道:二爷,我觉得您一个挂浆的技术,就抽我们两成红利,这有点多;一成吧,您现在把技术给我,我月底就给您分钱。 “混账东西!你拿我们宋家的技术,当大白菜吗?我现在反悔了,还是三成,少一分都不行!”宋二爷顿时厉喝道。 “二爷,那您要是这个态度,我就不伺候了;还三成,您爱卖谁卖谁,老子可不当冤大头!”说完,冯总也急匆匆,从后面跟上了我们。 不得不说,冯总是个脸皮极厚的商人,我们还没到电梯口,他就忙着跑过去,帮我们按电梯;出了交易大厅,老杨刚掏出烟,他就立刻拿打火机,给我们点火。 我给老杨使了个眼色,故意不搭理他,先晾一晾再说;宋二爷不是什么好人,可这个冯总,唯利是图、见钱眼开,有奶便是娘,更不是什么好鸟。 所以对这种人,你不能先去求他,一旦被他发现,我们是有目的地接触他,这种奸商,光竹杠就能敲死我们。 “两位,怎么称呼?”他满脸堆笑,跟个色·狼似的,两眼放光地盯着我们。 “哦,我姓陈,这位是老杨。”我拿着老杨递的烟,若无其事地说。 “哟,原来是陈总和杨总!您好,这是我名片!”他赶紧掏名片,递给我们又说:刚才宋二狗子…呵,宋二爷说,要断你们的货? 我赶紧转头,故意问老杨:有吗? 老杨会意道:没有吧?冯总,您是不是听错了? 冯总满脸挂着笑,挤在我和老杨中间,特热情地说:别装了,我都听见了!他不给你们供货,我可以啊?! 手里的烟一抖,我不动声色地笑道:冯总您真能说笑,您不是干染织的吗?怎么能拿到货? 老杨也跟着冷笑道:冯总,宋二爷不是傻子,如果你想从他市场里买货,再悄悄转卖给我们的话,他肯定能查到的!二爷那人,您得罪的起? “嗨,您这话说的!我是得罪不起他,但我有进货渠道;要不我请客,咱们去饭店吃个饭?”他自来熟地搂着我俩肩膀问。 我和老杨对视一眼,点点头说:那就交交冯总,这个朋友吧! 出了喧闹的羊毛市场,我们在街对面的饭店里,找了个包间。 冯总虽然世故,而且大金链子、花衬衫,外表跟个二流子似的,但出手大方,三个人吃饭,竟然点了十个菜。 “陈总,您真的有比宋二爷,更好的挂浆技术?”他一边倒水,一边试探性地问我。 “冯总,我觉得咱们,还是先聊聊进货渠道的事儿吧。”我抿嘴一笑。 货源的事,应该有着落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