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其他的我不知晓,但你和夫人确实渊源颇深,没有她,就没有你。” 谢安礼张了张嘴,发出个单音节,“啊?” “她是你祖宗。” 谢安礼:……………………_(:3ゝ∠)_ 他可不认为自己有本事能一天内得两大高人骂祖宗。 无忧也不管灵魂受到震荡的谢安礼,指着看那鲜红的血泪,道:“看到那血泪了吗?那血泪是由夫人一生怨恨所化,当她怨恨消失之时,那血泪就会变成透明的。你们需广积善缘,得到福报,来消这孽障。” 说罢,他双手合十,对着菩提树下的坑道:“夫人,大师仁善,让小僧度化于你,这是你难得的机缘,休要胡闹。” 谢安礼也看着那坑,一时间竟失了言语。 无忧已经没什么话要说的了,见那厉鬼安静下来,他便不再看着,移步去了大殿,之后就去了禅房,无论谁来都一律两字:请回。 · 谢安礼带着无忧大师的话回了谢家主宅,谢家家主谢伟树刚从国外赶回来,他正在冲着谢老四发脾气。 这次的事情闹得大,幸而挽回了,如果挽回不了,恐怕谢家也就完了!还是毁在这么个蠢货手里! 谢老四本就懦弱无主见,也没什么本事,这次闹了个大.麻烦,只得安静听训,心里却不以为然。反正不是没事么,也没死人,就是受了点伤,送点东西去不就好了么?谁敢不给谢家面子?不想在帝都混了? “灵玩不灵!”谢伟树一身怒斥,本就六十二岁的他此时气得脸颊通红,呼吸不畅,差点背过气去,“是,谢家确实能让你嚣张跋扈一辈子,可你要打人也要看看对方是谁!你那酒楼去的都是什么人,邵家二公子去了吧?勒修源那怪物也去了吧?这两个随便哪个出了事你都别想在帝都待下去!”不想在看谢老四的蠢样,他深吸了口气,一甩衣袖背过身去,“滚!给我滚!” 谢老四求之不得,利索的滚了。 滚到一半恰好看到谢安礼回来,见他负了伤,表扬似的拍拍他肩膀,“安礼啊,你这次做的好,不错不错,好好养伤啊,下次再有事情交给你解决我就放心了。” 谢安礼弯了弯破了的嘴角,“应该的四叔。” 谢老四笑呵呵的走了,谢安礼笑了笑,眼神深邃,无人能懂。 他敲开谢伟树书房的门,听到谢伟树说了进,推门而入,地上又砸了一地瓷片,看来又发了火。他拄着拐杖小心的越过瓷片,走到书桌前站定。 “父亲。” 谢伟树揉着额际,长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疲色,“见到你四叔了?” 谢安礼声音温和,道“见到了。父亲,您别和四叔置气,他的性子您了解,幸好这次事情及时解决了,以后看着点,不会惹出什么大.麻烦的。” 谢伟树无不可的点了头,又问他去佛光寺如何。 谢安礼将他在佛光寺的见闻说了一遍,着重说了菩提树上的血泪和树下的布袋,又道:“我问了无忧大师,大师说夫人是我们谢家的祖宗,至于其他的就说不清楚了,好像我们家和她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