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挺、挺好的,真的,就是纪寒川拼命地在大脑库存里搜索着能够形容亲吻的词汇,然而他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实在太贫乏了,眼珠子转了半天他无力地憋出来一句,大概多亲亲就不痒了 顾珩北声音里的笑意像水一样流泻:嗯,我也这么觉得。 顾珩北慢慢发现自己乐观得太早了。 纪寒川是真直男,百分百,千足金他妈不掺一点假的啊。 他心理上接受,生理上却还没转弯。 宝贝儿,你不能这样,顾珩北轻轻喘息着往前送了送胯,该硬的不硬。 他又揉捏纪寒川僵硬如同岩石的肩膀和脊背,该软的又不软。 顾珩北叹气:这样我会很有罪恶感啊。 顾珩北纪寒川窘迫地恨不得捂住顾珩北的嘴。 顾珩北趁这个时候探进了舌尖。 纪寒川湖水般的瞳眸里霎时乱过无数星光,整个人都绷得要裂开。 顾珩北只舔了一下就退出来,纪寒川面颊洇红呼吸急促,眼神混沌而茫然,在渐渐清明后染上深深的歉疚。 顾珩北安抚地揉了揉纪寒川的头发,在他额头亲了亲。 天生的,急不来。 顾珩北敲了下自己脑门,懊恼地说:我今天真是傻逼了! 纪寒川不解地看着他。 顾珩北痛心疾首:明明知道今天要亲你,我居然带你去吃香辣蟹! 纪寒川反应过来,羞恼非常又堵不住他的嘴,只能无力地瞪着他。 顾珩北自觉便宜没占够,存心在嘴皮子上找补,哔哔个不停:别人接吻都是薄荷味儿,水果味儿,咱们头一回就这么重口,鲜不鲜?辣不辣?腥不腥? 纪寒川浑身热气腾腾,也像是被炖得通红的香辣蟹。 顾珩北咂着嘴,恶劣得简直不像个人:不过还好你喝了旺仔牛奶,你的舌头有点甜。 纪寒川脑门充血,快窒息了。 卧室里没有开灯,也没有拉窗帘,月光混合着城市的远光灯淡淡流泻一室,映照出床上并肩而躺的身影。 两个少年各自仰面,盖着被子聊着天。 恋爱真是特别奇怪的一件事,明明两个人认识很久,天天见面,勾肩搭背,吃过同个碗里的饭,嘬过一双筷子,还睡过一张床,但一个名分山定就能让所有感觉都变得不一样。 智商再高的人也hold不住这降智的大杀器,俩人就躺那,你看我我看你,傻笑,一个问你笑什么,一个说我没笑你在笑,就这么没营养的对话能车轱辘聊上仨小时。 还聊得忒开心。 好在慢慢的情绪沉淀下去,话题开始正常了。 假如我真的要去留学,你怎么办呢?顾珩北问。 我可以去看你啊,纪寒川说,我现在买得起机票了。 顾珩北矫情道:那你也不能一直去看我吧?飞一趟十多个小时,多耽误工夫呢? 纪寒川实诚地说:耽误不了,在飞机上也是能写程序的。 顾珩北: 情商低了不是?这个问题你不该这么回答。顾珩北拿出千年老妖的道行,调教自己的小美人。 那要怎么答?纪寒川不懂就问。 顾珩北翻了下身,整个人悬在纪寒川的上方,循循善诱道:你得这么说,为了我,耽误再多工夫也是值得的。 纪寒川不负学神之名,现学现用:为了你,耽误再多工夫也是值得的。 顾珩北满意地亲了下纪寒川的脸颊:乖,男朋友就该这么哄,记住了? 纪寒川眨了下眼睫,大概是被男朋友有些震到了,抿了抿嘴唇才轻声嗯了下。 真他妈纯情死了,顾珩北只觉得兵败如山倒: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乖啊,啊?你这样让我怎么下手啊? 纪寒川垂下了小扇子似的睫毛,掩不住的羞赧。 唉,小妖孽,顾珩北心说老子为了你,就是搞柏拉图也认了。 脑子里面想清心寡欲,手指却已经不听使唤,顾珩北点着纪寒川的眉心,一点点滑过他的眼睛,鼻翼,脸颊和下巴,像是在描绘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细腻的指腹仿佛带着些微电流,最后停留在纪寒川的上唇上。 纪寒川的嘴唇形状很漂亮,这是他的五官里唯一能用丰润来形容的部位,有明显的唇珠不像顾珩北唇薄如锋刃这样的人最是长情。 顾珩北指尖施力,将纪寒川饱满的唇珠压得微微变形,指腹间潮湿而温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