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这样弱小的孩子,也许是在捕猎的时候遇到了什么的远古生物,才会伤的这样严重。 在那个半妖少年身边,还有一个只不过四五岁大的小女孩。 她手里拿着一张破旧的兽皮,听到莫鱼的声音后又开心又埋怨的叫了他一声,“二哥!你又出去玩了。” “嗯,二哥今天还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呢。”莫鱼眼底隐隐有泪,他攥着拳努力装作孩子的模样,不让他那个尚且什么都还不懂的妹妹听见他的哭腔。 “太好了!”小女孩抬起头,看见了站在山洞口的阮秋秋,很高兴的朝阮秋秋甜甜的笑了笑,“姐姐,你好漂亮啊,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对了对了,我叫莫薄荷!” 阮秋秋“………”猫、猫薄荷? 她朝有些瘦的小女孩笑了下,“薄荷你好,你也很可爱,我叫阮秋秋。” “秋秋姐姐!你怎么不进来啊,外面好冷的。”莫薄荷眨了眨眼睛。 莫鱼没让莫薄荷再继续说话,拿着骨棒站了起来,“薄荷你继续缝衣服,我再出去玩会儿。” 莫薄荷说“那你要快些回来。” 莫鱼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狭小的山洞。 他眼睛红红的看着阮秋秋,“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阮秋秋犹豫了一下,从背包里掏出装着治愈水滴的小木杯,递到他面前,“这是我……” 她顿了顿,“我夫君山洞里的宝贝,可以缓解疼痛,你可以给你哥哥试试。” 她看那个半妖少年的生命气息都很微弱了,比大灰狼先生还要弱上几分,再不救治,很可能就会死。 虽然她和恶狼先生现在也很困难,但能帮一些,阮秋秋还是想帮一下。 “当然,”阮秋秋拿着小木杯,“你要是觉得我夫君有诅咒,那就算了……” 她话没说完,莫鱼就往前了一步,拿过了她手里的小木杯。 但出乎阮秋秋意料的是,莫鱼没有转身把木杯递到山洞里,而是打开小木杯的盖子,自己喝了一小口。 他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咽下一小口水之后眼睛通红的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阮秋秋看见他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小木杯,浑身颤抖的站在雪地里,就维持着那样可笑的姿势,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 看着他一幅自己就快要死了的表情,阮秋秋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莫鱼说的赌一赌,并不是只是说说。 在整个部落没有妖和人愿意帮他们的情况下; 在所有人和妖都认为她和大灰狼先生身上有诅咒的时候; 他的赌一赌, 是真的愿意用自己命来赌。 赌她身上没有诅咒, 赌她递过来的这杯水, 真的有用。 阮秋秋一瞬间有些心疼,但心底却一下子柔软了下来。 ——这么多天了,可总算让她遇到了一些温暖的人、一些温暖的事情。 她差点就要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大灰狼先生外,全都是坏人了。 阮秋秋心口酸涩,想到家里的狼,又有些着急。 但好在莫鱼是个很懂事的孩子,确认了小木杯里的水珠是好东西的男孩,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阮秋秋知道,他是在怪自己喝下了那么多的“宝贝”,浪费了哥哥的药。 “别哭了。”阮秋秋柔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