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朱厚照心思活络起来。 “新皇可是忘了,长宁伯和寿宁侯?” 朱厚照一拍大腿,怎么把那三个人傻钱多的爵爷给忘了,“谷伴伴,快去传他们入宫。” “还不急。” 这两日,士绅们去惠民药局看病,汪机建议食用花胶。 紧接着,又有神秘商贾以高价大肆收购花胶,顿时,花胶变得火热起来。 两日后, 宫廊中,张家兄弟两手交叉在袖子里,抱在胸前,“哥,狗皇帝不会想坑咱们的银子吧?” “弟啊,一会儿他要银子,你就给他。” 张鹤龄小声吩咐,坑一个人的银子,总比两个人强。 毕竟现在是皇帝,比抄家强。 “哥真狡猾,你怎么不给?”张延龄反驳,一巴掌便从张鹤龄手中扇来:“哥当初是如何对你的?” 周彧不想理这两个傻子。 三人来到大殿,朱厚照喜滋滋地问:“朕有一件能发财的好事。” 三人摇了摇头,看傻子般看向朱厚照,“新皇,我等不想发财,告辞。” 狗朱厚照,真是想找他们要银子! 三人站起身来,忙朝殿外走去,小太监拦住了去路。 这时候走出来,严成锦道:“是本官想请诸位爵爷做买卖,良乡出船,诸位爵爷雇佣力役,得到的银子,商会和爵爷七三分账。” “七三?你搁这儿看不起谁呢?六四!”张延龄说完后,又继续问道:“什么买卖?” “恕本官不能说。” 周彧皱着脸道:“那我也不能帮新皇和严大人。” 严成锦沉吟片刻,才道:“在东南经营鱼产易市,卖花胶和咸鱼,花胶为珍贵之物,能供给京城士绅。 而咸鱼比肉便宜,能卖给普通百姓,运送起来也方便。” 张鹤龄和周彧面色变得精彩起来,他们不信朱厚照,却相信严成锦。 要是想坑他们,良乡商会便不会参与进来。 这小子说能赚银子,铁定能赚银子。 “弟,我们走。” “臣也告辞!”周彧道。 走到外头,张延龄才苦着一张脸:“哥,严成锦还没说完呢,咱们和他有仇,可和银子没仇呀。” 张鹤龄一巴掌便呼了过去,“咱们有银子,要严成锦的船作甚?” …… 奉天殿, 太上皇弘治望着黄花梨木板,与朱厚照的功绩只差一件了。 “新皇和严成锦在东宫吗?” 萧敬脸色渐渐变了:“在东暖阁,召两位国公进宫,似乎要借他们的银子。” 他也看不出来,是不是要坑周彧和张鹤龄二人,不敢断言。 太上皇弘治转过身来,疑惑看着萧敬:“召他们入宫做什么?” 对于外戚,太上皇弘治敬而远之,朱厚照总是与他们往来,心中有些不悦。 “说是要雇力役出海打渔,还要设渔产易市,让河泊所管制,新皇在写圣旨了。” 诸公渐渐沉默下来。 萧敬又继续道:“可是两位爵爷不满分账,要自己干,偷偷到良乡买船雇人去了……” 诸公面色微动,怎么看这三人都像是让严成锦忽悠了。 太上皇弘治看向萧敬,萧敬忙去将严成锦请来了。 “严卿家诓骗让寿宁侯和长宁伯派船出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