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无他法,只能帮着出。谁让他找不到合适的先生呢。 这个月十号,老四进县城参加院试,住到陆时秋家,跟宏一睡一间房。 陆时冬提前两天来了,白天出去参加各种诗会,跟学子们切磋学问,晚上回家睡觉。 别看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陆时秋未必能碰得到他。 这天晚上,陆时冬回来,陆时秋没睡,特地在堂屋等他。 “吃饭了吗?” 陆时冬点头,“吃过了。” 陆时秋看着四弟发呆,推着他坐下,“你这次院试有没有把握?” 陆时冬感觉自己有所进步,但是他也不能肯定自己一定能中,实事求是道,“还不知道。” 陆时秋敲了敲桌子,“是这样的。我打算给囡囡启蒙。如果你此次没有中秀才,我出钱让你在学院读书。” 陆时冬呆了呆。 成亲之后,陆时冬不像以前过得那么拮据。他娘子时常拿嫁妆贴补他。 陆时冬一开始是不接受的,可后来张氏劝住了他,说等他考上秀才,她就可以当个秀才娘子,好好享福了。 陆时冬不忍心辜负妻子的期盼,还是答应了。 这些日子在诗会上与人交流,每每都受益匪浅。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没中院试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看过的书太少了,对文中观点的阐述也流于表面,太过浅薄。 怪不得张又新说他应该到书院进学,听听大家的见解,确实很有必要。 他不是没听过过进书院的条件,可是一百两的入院费,哪怕他爹把所有压箱钱子全拿出来都不够,更不用说每个月还要交一两银子的束脩。 但是现在三哥说他可以资助自己? 陆时冬惊讶地张大眼睛,“三哥,你?” 陆时秋摊了摊手,“你是我四弟,我怎么忍心看你一年年蹉跎下去。你到底是我亲弟弟啊?” 陆时冬那叫一个感动。 他在家经常听大嫂嘀咕,说三哥在县城挣大钱了。他是不信的。 他三哥开了个海货铺子不假,可县城铺面的租金多贵呀,手头就算能攒到银子,也不会很多。 可他三哥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却愿意拿出来助他。 陆时冬眼眶一热,感动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时秋拍拍他肩膀,“不过三哥也求你一件事。” 陆时冬忙擦了泪,“三哥,你说。只要小弟能办到一定义不容辞。” “是这样的。咱家囡囡也大了。我平时要管着海货铺子,也没时间教她,你能不能给她启蒙?” 原来是这事,陆时冬当即拍着胸脯,“三哥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教囡囡。” 陆时秋不放心,老四不是个聪明人,估计他只是教囡囡一些基础知识,便不会再教了。他提醒道,“你会的东西,全教给她。我家囡囡很聪明的。” 能打败全国六成人,那肯定聪明。 陆时冬却有些迟疑了,“这不好吧?她是个姑娘家,学那些经史子集也没什么用啊?” “她喜欢学,就让她学呗。总比一天到晚就知道傻玩强。” 见陆时冬还有些懵,他瞎话张嘴就来,“我听人说那些读书人不会随便打婆娘。我将来肯定要给囡囡找个秀才当她相公。我不能让囡囡在学识上输给对方。咱家囡囡得全方面压制男方才行。” 陆时冬被这个理由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