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题，不论怎么选，我都不可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不过细心想一想，我能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大？几乎为零的说法还很含蓄，应该说是绝对为零。 届时我死了，白灵不知道会不会重新记起以前的东西我不知道，我倒是希望她不要记起，这样她就不会为我难过，与所有的痛苦都断了联系。 而且有一点我还可以笃定，像白灵这样好的女人，肯定会有另一个更加优秀的男人来爱护她，保护她一辈子。 我相信她破碎的内丹一定会被治好，然后活下去。 在这之前，我只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就好，为了让她活下去。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没有救回爷爷，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没用解决张家和杨家之间的恩怨…………………… 等等等，可是我现在心里没有一点后悔，现在白灵在我的心里是最重要的，只要她没事，我可以忽略自己将要承受的。 我沉默了好久，想了好多，马泽天也会意，并没有打扰我，留给我考虑的时间。 良久良久，我忽然就松了一口气，一点释然挂在嘴角，心想着：“白灵安好便是晴天，我一个男人怎么都行。” “小子，你可想好了，换魂之术不可逆，这不是在开玩笑，要是等事情办完了，后悔都来不及了。”马泽天还尝试着劝我。 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不可能退缩，就算是再艰难，有再多的后果，那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只要白灵没事。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坚定地回答。 “我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能把我从血凝玉中放出去的人，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倔驴脾气，偏偏要为了这只小狐狸冒这么大的风险，你这次要是死了，我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出去，想想就可气。”马泽天懊恼地说道。 其实我很理解他的心情，被关在灯内那么久，又发现自己的家族被灭门，在仇恨的驱使下，想挣脱束缚出来复仇的欲望有多强烈，我无法想象。 在我的印象中，马泽天一直是一个不懂爱情的人，对于我对白灵做的这些，他直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可是我知道，他对我是真的好。 他或许已经真正地把我当成了他的徒弟，要不是他，我可能在天池下面就死了。 当初我答应了他，要把他从聚魂灯中解救出来，然后师徒两个人找上张家，然后畅快淋漓地复仇。 可惜，我现在不得不为救白灵而做出选择，可明知道这样，马泽天还是没有隐瞒，将换魂之法告诉给了我。 就算我是他唯一的希望，就算他知道，这么做之后我会死，他的希望会破灭。 “师父，对不起！”心中所有对马泽天的感谢，还有愧疚，都浓缩成了那三个字。 “没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谁还没年轻过，我当年做过的傻事比你多了去了………哎！不说了，你平复一下心情，为师教你换魂之法。”马泽天柔声说道，语气中透着理解。 当即我点了点头，然后直接盘膝坐下。m.ｍmＣｚｘ.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