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啊。” 白马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被激出一声颤抖着的呻吟,咬牙道:“那是我的事,醉鬼,你别碰我。” “若不是怕坏了你的正事,老子他妈早就冲进去揍他了。”二爷低吼一声,许是真的在窗外等了一夜不曾喝水,吼完这一句,他的嗓子更哑了,“老子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攀上董老狗,跟他进宫,像他一般做一条皇帝的狗?你聪明,有能耐,可你若真的只求荣华富贵,何必去选这样一条下贱路子?” 二爷说着,将嘴唇凑贴到白马唇边,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道:“你跟了我,我都给你。” 白马听了这话,直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想也不想,一口咬在二爷唇上,生生将他咬得鲜血流出,还在他唇上留了几个牙印。 白马呸了一声,不怒反笑,道:“你既觉得我下贱,便不要来招惹我,平白坏了你的名声,曹二爷!” 二爷眼神一定,面色一沉,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马,道:“你有气,说明你并非真心想要如此,是也不是?”他的语气笃定,很显然,方才的话是他故意用来激怒白马,好让他表露真心。 白马自知上当,可他不想别人可怜自己,故而把自己的所思所想都憋在心里。他红了眼眶,强撑着不答,只低声道:“我的真心,并不重要。” “我知道你不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你还只是个少年时,便不甘为人下,天山至此百八里崎岖路途,你一个人跌跌撞撞、走了过来。再见你时,你令我肃然起敬。”二爷重重吻上白马,鼻翼与嘴唇与他紧紧相贴,琥珀似的眸中只有一个雪白的倒影,“你并非没有办法,可为何三年过去,你都走不出这方寸之地?” 白马被二爷戳到了痛处,心道,我难道不想走么?可天地如此浩大,我却是一片无根的浮萍,关外茫茫风沙苍雪,早已将我的故园埋葬;关内物华天宝,却没有一样是我这个不名一文的胡人所能拥有。试问除了报仇而外,我哪里还有路可走?我自知复仇是死路一条,可也只有此一条路,能让我下脚了。 他的嘴里有一股血腥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将这千丝万缕的痛苦心声合着血腥咽下,笑得比哭还要悲凉,道:“曹二爷,你家财万贯,武功高强,偌大洛阳城,无处不是来去自由。纵横江湖,随心所欲,你是人中龙凤,身无分文时亦可独行千里,可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比普通人更羸弱的蠢材,我只是一个低贱胡人,请您莫要将我与您相提并论,莫要以己度……” 二爷在白马脸上掐了一把,打断他的话:“以己度人可不是这样的用法,我对你,是以心度心、以情度情,解衣……”他说着,一手扯开白马的腰带,迅速将白马两只手的腕捆在一起,上下其手、出其不意,迅速在白马嘴唇上啃了一下,“……推食。” 白马只有脑袋能动,发狠用自己的额头撞开二爷,怒道:“你曾是稚童时,想必是没有因为不愿屈从雌伏他人,而被当街打个半死——又因为是白雪奴,纵使呼救也没有人愿意相救。你解衣推食,不过是想与我做那些事!你何曾知道在烂泥里摸爬滚打的奴才们,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白马的眼眶里有两团泪水,他使劲张着眼睛,不让它们落下来。 “我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与你一样,一无所有。”二爷见白马眼中波光粼粼,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眼珠上舔了一下,舌尖既麻又涩,“你的眼睛真苦。” 二爷用双腿死死压住白马的大腿,一手横过头顶,以手肘压住他的双手,手掌抓着他的头发,伸长手指,摩擦他刚刚因为使劲撞击自己而弄得红了一片的额头。 他用嘴将白马的衣襟咬开,低头凝视对方,眼神中的悲戚几乎要如水般溢出,“一切都在那一瞬间,天翻地覆。我曾因此遁入空门,然而仇恨的烈酒,却是酿得越久,越加醉人。我与周溪云,都是无法从这酒醉中醒来的人,知道恨的滋味比什么都苦。” 白马被舔得浑身战栗,直觉二爷的舌头又软又热,令他双眼温热刺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从眼角滴下一滴眼泪,“赵王勾结乌珠流,以我全族生死,要挟舅……乞奕伽假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