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但是手背上还是溅到了两滴,登时形成了两个小坑。 虞熹有些吃痛,但只是轻瞥过手背上的伤,浅浅地勾起了红唇。 “我这张脸可金贵着呢,想毁,可没这么容易!” 其他两个男人见行动失败,撒腿就跑,想要溜之大吉。 正巧那对小夫妻经过,那个丈夫路见不平,上前帮忙,和虞熹一起把他们制服住。 女人尖锐的高跟鞋踩在一个男人的背上,嘚瑟地笑道:“萧怜儿派你们几个小杂碎来教训我之前,也不知道打听打听我的身手么?到底萧怜儿是年纪大了,也蠢了!” 她以前就后悔没听田澄的,在大学那会没去报个跆拳道。 后来啊,她在泰国,就请了个泰拳教练,除了形体训练以外,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来练泰拳,虽说泰拳不是多厉害,但对付一两个小毛贼,用来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刚才,要不是带着蓝歌,生怕她受到牵累,她早动手揍这几个所谓的萧怜儿的狂热粉了。 被虞熹踩在底下的男人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却还在嘴硬,狡辩道:“我们可不是萧女神派来的!我们是看不过去你枪了我们萧女神的角!” “哦,是么?看来我得请你们去警局好好喝杯茶了。” 虞熹挑眉笑了笑,便报了警。 对那对好心道谢之后,就回到了乔剑波的诊所。 第一时间,蓝歌就拉着她去厕所,做了冲洗。 看着蓝歌紧蹙着眉头急得满脸大汗的样子,虞熹不由地轻笑出声。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这是浓硫酸?就这么小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可能永久留疤。” 蓝歌絮絮叨叨地说着她,认真又着急的模样,竟又让虞熹想起以前她犯了错时,蓝歌总是用手戳她的脑门,“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种小事也能犯错?” 她则总是一把捉住蓝歌的手,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好姐姐,再这么被你戳下去,我聪明的脑瓜子可得被你戳笨了,以后笨了,嫁不出去,你可得负责。说不定啊,我会赖在你家一辈子。” “你这个鬼精灵要是嫁不出去啊,这世上的女人就只能都待字闺中了。” 曾经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仿佛前一秒才发生过的事。 虞熹仰脸看着蓝歌,满不在乎地说:“蓝小姐,也许我说出来你不相信。这种伤,对于我来说,都不能算是伤。” 蓝歌微微一怔,似乎虞熹身上藏着很多秘密。 她想,虞熹一定是一个和她一样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伤的女人,否则又怎能笑着说出来被硫酸溅到这种的伤是小伤呢?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白白受这个伤。”虞熹盯着蓝歌的眼睛,说得格外严肃,顿了下,又道,“我们萍水相逢,蓝小姐还能这么挺身而出,我真的很感激你。如果蓝小姐以后有困难,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一定会尽全力相帮。” 蓝歌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自己的身体挡到她跟前去? 也许,她身上闻着有眉妩的味道,那种熟悉又令她怀念的味道,她不想失去,仅此而已。 看着虞熹真诚的微笑,蓝歌亦是弯了眉眼,笼罩在心头挥之不散的阴云也豁然消除很多。 …… 这事之后,虞熹就住进了医院,还托人找来了那个叫做“橙子”的八卦记者。 当那个穿着风衣的女记者推门而进时,又令虞熹眼眶热了下。 这个“橙子”果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