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熹摇了摇脑袋,蹙眉盯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池慕寒把我送给你玩也好,你想玩我也罢,但是我虞熹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愿意屈就,所以,还请傅先生离开这里。” 这个女人的名声不好听,不管在泰国还是国内都是红颜祸水一样的女人。 明明一个谁都可以上的脱星,这个时刻倒是有骨气来了? 真是有趣! 不觉手指间的力道一紧,将虞熹的下巴抬高,“你知道我是谁么?竟敢赶我走?” 有那么一刻,虞熹的眼波迷离,但她死死咬唇,尖锐的牙齿嵌入下唇,痛觉让她的理智拉回一些。 “不管你是谁,总之,你不是我喜欢的男人。” “你不是很想爬池慕寒的床么?爬我的不是一样,我不会比他差,但凡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当然,前提是……你得先是我傅远的女人。” 不知是药性,还是其他,虞熹心中都有那么一丝动摇。 女人清喉娇啭,“傅先生,真的什么都能给我么?”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又笑得极致妩媚,“如果说……我要的是人命呢?” 人命? 傅远眉心一紧,要的不是财富,不是地位,居然一开口就跟他提“人命”? 虞熹这个女人啊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蛇蝎美女。 她的手捧住了男人的脸,“怎么,怕了?” “说吧,要谁的命?” 似乎取走一条人命,在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那么的轻而易举。 虞熹脑袋有点沉痛,闭眼扶了扶额,意识在一点点的在被吞噬。 再睁眼,一双媚眼薄红,甚是勾人,看得傅远心口一紧。 弯腰要把水里的女人抱起,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门铃声。 傅远皱了皱眉,心想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 门铃声不断,傅远越听越烦,还是放下了她,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又令得眉眼深拧,看着门外的男人,傅远不冷不热地启唇,“池爷,这么晚找我,有何贵干?” 开门的那一刹那,看到傅远衣冠整齐,不知怎的,池慕寒心头不觉一喜。 尔后,郑重其事地沉声道:“很抱歉,傅先生,我要撤回今晚给你安排的这个节目。” 说着,就径直越过傅远,微跛着脚走了进去。 那个女人迷迷糊糊地躺在了宽敞的浴缸里,脸上藏匿着一份异样的红艳,他沉了沉眉目,将女人从水里捞了出来,用宽大的浴巾将她包裹住。 看样子,池慕寒真的是要把虞熹带走? 傅远将身子往门框上一靠,摸了根香烟点上,吸了口闷烟,斜眼睨住他。 “池爷你这么带走她,很扫兴,知道吗?” “傅先生想要的是快活,不一定非是虞熹不可,我已为傅先生另作安排,马上就会有美女过来相陪。” 傅远沉默了片刻,薄唇翕动,“如果说,我只要她呢。你也知道,只要有我的举荐,别说在泰国开一家赌场,就算十家,我也能给你搞定。还有关于你大哥池仲尧的消息,我手里或多或少也是有一点的,但就怕池爷你不想听。” 不管是建成赌场还是搞到池仲尧的消息,都是迫在眉睫的事。 他真的是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