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律师,如果我们想争取这个孩子的抚养权,我们有希望吗?” 律师摇摇头。 “吴助理,你现在讨论这个是没有意义的。我们需要紧急处理的,不是怎样拿到孩子的抚养权。而是先澄清关于偷孩子抢孩子的事,这是当务之急。这个女人的身后是肯定有推手的。” 吴迪点点头: “好,我需要准备什么资料?我马上去搞。” “第一,当初孩子在山东阳县被救助的记录,以及当时医院的就诊记录,孩子当时身上的伤痕图片;第二,找到当地的邻居作为证人,最好能找到孩子当初搭车去阳县的那个老乡司机;第三,孩子自己的录音或者视频,给我一份,表达他自己的意愿。” 吴迪一一记录下来。 另一个人是集团的公关经理,她也记下来这些细节。以准备公关话术。 三人一直推演明天记者可能会问到的问题,至三点才散去。 吴迪回到庄园别墅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门一开,他冲到沙发上,闹钟定到六点半,倒头就睡。 周丝萍心疼地看着儿子,心知这是出了大事了。感觉一整天都紧紧张张的,这凌晨才回来。 窗外冷的“嘎嘎”作响,房子和窗户都在发抖...... 周丝萍也睡不着,她就到厨房去摘菜,切肉,淘米......直到吴迪的闹铃响起,她才赶紧跑到沙发旁,睁大眼睛问儿子: “说吧,出了什么事儿了?” 吴迪还是睁不开眼,他站起身,去洗漱间洗了个凉水脸。 再回到沙发上时,清醒多了: “小祐的后妈可能是在新闻上看见了全家福,得知孩子现在的家庭很有钱。找过来,找到新闻媒体,说是想要回孩子。” 周丝萍怒火中烧: “妈的,我去会会她。臭不要脸的,早干嘛去了?孩子丢了那么长时间没关心过死活,克死了丈夫,气死了公爹,还虐待继子......在古代,这样的女人就该去浸猪笼了!” 周丝萍越说越气,全然忘了自己的嗓门足够大。 边彩丽穿着睡衣,在楼梯口探着脑袋:“妈,你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气的。” 吴迪却在发怔,他仿佛从母亲的话里得到了什么启示: “妈,你告诉我,刚才你说小祐的后妈气死了小祐的爷爷,是随口说说,还是你知道内情?” 周丝萍当头给了儿子一个爆栗: “我能冤枉她吗?小祐离家出走的时候也不小了。老爷子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骨灰盒就是酱菜坛子。 当时老爷子病重,不能生气。她懒得伺候了,天天指桑骂槐的,还扇老爷子耳刮子。有一天,她就故意当着老爷子的面儿打孩子,把小祐哭的呀,都上不来气儿了,也不停手。” “哎,当天夜里,老爷子就给气死了。” 吴迪眼睛里闪着思考的光芒,他拿起手机打给律师: “向律师,如果我想证明老人是被儿媳气死的,孩子作证有效吗? 还有,退伍老兵病入膏肓时被虐待毒打,这个事儿官方会如何处置?”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