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棉花,望着不断下落的电梯,“干脆叫万锦鲤好了。” “你……你不认得我?”万鲤锦不敢相信,“我可是大明星万鲤锦!” 许教教爱看八卦,选秀综艺节目出的男女团,他也听过名号,还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 不过,对方对于自己不认得她的事情,很介怀。 “是个十八线的小透明吧?” 叮咚! 电梯门打开。 许教教迈开大长腿往外面走。 “你给我站住!” 万鲤锦刚追了两步,看见外面那群人在找她,立马遁回去。 她又折回电梯里,掏出镜子补了一下口红。 想到刚才那大块头被亲后,一副炸毛又无处可泄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 真是可爱。 许教教带着福桃回来,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一晚上失眠了。 没了追剧的心思,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只是从唇边擦过,应该不算吻吧? 可接触过,许教教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媳妇。 虽然他现在连媳妇是谁都不知道。 亲了他还想用钱来羞辱他! 这世界怎么有那么坏的女人? 福桃坐在自己的专属小床上,因为吃得太饱而一个劲地打嗝。 门童没有喂它。 是饭店里漂亮的小姐姐们喂得。 为什么喂? 当然是可爱到犯规。 它吃撑了,觉得自己需要运动一下。 咬着爸爸妈妈买的小黄鸭,跑去二楼找盛一南,没找到人,退而求次去找了何玄白。 女朋友不在,何玄白的心情不好。 盛一南之前常常做噩梦,会睡在他房间里。 他都习惯闻着她身上的桃花香入睡,竟然去了溪湖园。 福桃用前爪吧啦他的小肚腿。 “一边去。” 室内只开了台灯,淡橘色的灯光镀在他立体深邃的脸上,有些邪肆。 福桃呜呜叫了几声,往自己的小窝走。 何玄白瞟了眼他耷拉的尾巴,有些心软,“过来。” 他取下它嘴里的球,扔到远处。 福桃晃头晃脑去捡球,特别高兴。 * 权蓉受的伤不轻不重,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 做竹细工,最重要的便是两只手的灵活度。 幸好孟亦欢没有砍到她的十指。 尤姒得知消息,来探望了一下。 除了父母,权蓉没跟任何人提孟亦欢这三个字。 只说不小心被精神病弄伤了。 尤姒见她没什么大碍,又提了艺传院的创意大赛。 “现在可以准备了。” 两个月后,参赛者需要将作品上交,艺传院组委会将进行评选。 “好,”权蓉心里已经有作品想法了,在医院住院时,就开始绘制草图了。 当初拜师宴多么轰动,现在工艺界对她的关注就有多少。 她有压力,也有动力。 尤姒在工艺界地位不低,眼光也低不去哪里。 当初那个拜师作品,有她的功劳。 虽然有点小。 她自幼稳扎稳打,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她想要一鸣惊人。 到时候去参加尤姒师父的生辰,脸上会很有光。 想到未来,她双眼熠熠生辉。 尤姒说巫灵的弟子名不经传,权蓉也没掉以轻心。 巫灵总不会要一个废物。 同一时间。 巫灵也在督促盛一南弄作品的事情。 “一名合格的竹细作人,必须无愧于自己任何一个作品……能拿名次是好的,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我知。” 盛一南的作品之所以很灵动,有生命力,就是那一刹那的灵感。 盛一南平日会用本子纪录下灵感,但她不会为什么展示灵感而矫揉造作。 她能在灵感的基础上,锦上添花,让人拍案叫绝。 竹子是从盛平认识的竹材商朋友提供的,质量不亚于咸蛋村的竹子。 盛一南很满意。 每天,她会将工作做完,才回家。 何玄白告诉她,有好消息。 盛一南猜了好几次,都没猜中。 回到三秋园。 “什么好消息?” 她今日搭配了一套复古风的服装,笑得温婉端方,在玄关处换鞋时,像极了微黄画卷走出的时光美人。 何玄白牵着她的手,去了花园,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一株茉莉。 先不说茉莉田的茉莉树少得可怜,歪歪扭扭的。 有一株茉莉,结了花苞。 盛一南瞪大双眼,“那株茉莉,是我种的?” “嗯,那一块地都是你种的,”死了一大半,还有一半在苟延残喘。 “我种的茉莉,结了花苞?” 声音有些缥缈,盛一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蹲在那株茉莉前面,下巴抵在掌心里,盛一南屏息静气,生怕茉莉会死掉。 实在是太不容易。 三千多年了。 何玄白看一个花苞焉焉的,想碰一下,却被盛一南拉住。 “别弄死了,”她掏出手机,“给我和茉莉花苞拍个照,”太有纪念意义了。 何玄白:“……” 今晚,盛一南眼里的高兴都要冲出来了,特别热情地亲何玄白。 何玄白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回应得特别热情。 像是一团火,将她融化。 盛一南将照片发到盛家族群里。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