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是因为闻惟德身上那淡淡的信息素味道所刺激。虽然信息素的味道不浓,但也显然对此时极为虚弱的浊人有着强烈的刺激。 闻望寒隔着大阵看着她,喊了一声,“和悠。” 她微微一颤,可显然浑噩不清,明明只是蒙着眼睛却好像听觉也丧失了一样,根本找不到谁在喊她的迷茫。随后,她就开始试图扭动身体,双腿不断地试图加紧,嘴里发出断断续续淫浪的喘叫,“啊……啊……疼……痒……难过……” 咔哒。 刑架上的锁链应声打开,她噗通一声就掉了下去,软在地上半天就因为受刑的身体上传来的剧痛而蜷缩在一起。 “闻望寒,你否认你在猜忌我。对,你只是在暗示,是吗?” 可是闻惟德的信息素对于任何一个浊人而言都太过猛烈,哪怕只有此时微弱的一些,也足够让一个虚弱的浊人难以克制的产生发情的反应。 而距离不远处的某个方向,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香味,在此时浑身伤痛的情况下,更如同散发着极乐的气息,散发着能抚平她一切伤痛般的魔力引诱着她。 『是顶级清人的信息素。』 『得到那个,你现在的痛都会消失。得到那个,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那是你唯一的药。』 和悠已分崩离析的意识里,恍惚间只有这些魔咒一样的声音。哪怕是被刑罚折磨得浑身剧痛,她也熬不过发情的折磨,视线被剥夺,双手已经几乎被微粟刀给剥得骨肉分离,她根本无法用双手撑住地面,只能用手臂抵在地面上试图撑起身体。她此时的身体,虚弱到也无力站起来。她便这样用手臂抵地,勉强撑起上半身,朝着闻惟德的方向爬去。 她此时一身纱衣已经被血和灰尘染脏,这个姿势朝他爬过去时,嘴里仍不断地如同动物一样发出淫浪的喘息,下半身爬行时屁股翘着,奶子却因为手使不上力气而挤得变形,更显得太过卑贱淫荡。 “要……要……痒……好痒……” 闻惟德只是略微用眸光扫了地上那个朝着自己爬过来的女人,冷笑道,“闻望寒,你自己仔细看看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比那些吸食鸦片的毒虫都没有救,对清人的信息素没有任何抵抗力。随便什么男人,只要晃晃鸡巴,赐给她们一点信息素就能让她像个纯粹的傻子一样,对你摇着尾巴流口水,求你赶紧给她鸡巴吃。无论何时只是想要鸡巴,精液,被男人操。一生都像圈在栅后的母猪母狗一样等着交配,摇着屁股求着被干。” 他停顿了一下,“可你,你口口声声地说了解我这个当哥哥的,却能暗示我,暗示我会对这样一个……这样下贱、肮脏的,母狗一样的婊子……” 他仿佛都被和悠这样卑贱的姿态所憎恶到失语。 “和悠!”大概是大阵的原因,闻望寒闻不到和悠的信息素,但他也清晰地能感觉到和悠此时已经再次发情了。他的声音,显然根本传不到和悠的耳朵里。 她终于爬到了闻惟德的面前—— 闻惟德却抬起脚,用冰冷的靴子缓慢地踩在她的奶子上,靴下碾过她刚才被凿出血洞的琵琶骨,以她的奶肉垫在自己的靴根跟上挑起她的下颌,沿着自己膝甲上的兽首看着她,目光比那金属龙首里的宝石光芒还要更不似活物。 “就这样一个脏东西,你竟然会认为,我对她有了什么心思?嗯?” 砰—— 闻惟德话音刚落,就一脚将和悠踩倒在地上,靴子狠狠地碾在她的侧脸上。 闻望寒上前一步按上那大阵的纂纹,哪怕那纂纹已经灼烧了他的手掌也浑然不自觉,全靠灵力强行压制着着,见到那大阵毫无反应,他抬起右臂,手中多出一把雪银色的长枪…… “和悠!” 轰隆隆—— 大阵完好无损。 闻望寒却因为巨大的冲击波而被再次掀飞了出去,他以枪梢狠狠凿穿地面,才抵消了那阵法的灵力爆发没有被直接轰得倒下。眼前这个看起来的九重大阵显然并非如此简单,可他此时也已不似刚才那般从容,甚至有些乱了章法,再次冲着那大阵冲了过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