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给忘记了,也只有胡继月,那个太子的亲娘,才会让皇上如此动情吧。 一想到胡继月,皇后怎么还睡得着? 没想到她竟然来了西楚! 她一来,陛下、太子都将不是他的了。 “她叫齐月,朕看上她了。” 姬元英淡淡勾唇,拿起了诏书。 “齐月?” 皇后冷然一笑,“陛下,她改名字了?她不是应该叫继月吗?” 姬元英眼眸一顿,淡漠地瞧了眼皇后,“皇后莫不是耳背了?朕说她叫齐月!” “陛下,您不必相瞒了,这个人她其实叫胡继月对不对?” 皇后干脆开门见山地说道。 姬元英暗暗地扫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陛下,您糊涂啊!” 皇后焦急地说着,“您知道吗?她现在是北梁的逃犯!您这样做,可是要与北梁对抗?” 姬元英眼眸一顿,倏然扫向皇后,“皇后,谁跟你说的这些?她是齐月,是我西楚之人,何时成了北梁的逃犯!” “陛下,您那是自欺欺人!您真的想因为一个女人,把西楚都赌上吗?您三思啊!” 皇后极力地劝阻。 “皇后,朕说过了,她是齐月,根本不是什么胡继月,你最好慎言!” 姬元英冷然地呵斥了一句。 “陛下……” 皇后心下着急,还想说什么,却听姬元英不耐烦地说道:“皇后莫不是无事可做?如果是这样,你不妨去国寺礼佛……” 姬元英的一句话,顿时把皇后点醒了,她倏然惊愕,张大了嘴。 姬元英低下头,继续伏案处理奏折。 这句话,足够让皇后闭嘴吧? 之前因为太子假死之事,她已经被关了几个月,如今还不能长记性? “陛下说的是,臣妾事务繁忙,先下去了。” 皇后这一次,果然学乖了。 她虽然心中不满,却不敢和陛下叫板了。 怒气冲冲地退出了陛下的御书房,皇后怎么想都觉得郁闷。 这口气不出,她着实受不了。 于是,她带人去了胡继月的思月阁。 “皇后驾到!” 一声高喊,让胡继月顿时警觉起来。 她凝眉想了想,赶快吩咐身边的宫女,“待会你偷偷出去,去找陛下来。” 恐怕这皇后来者不善。 小宫女点了点头。 这时候,皇后已经在簇拥下,走进了思月阁。 “民女不知皇后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胡继月规规矩矩地施礼,礼貌地说道。 “民女?” 皇后轻笑,“堂堂北梁的先皇后,什么时候如此谦卑了?” 胡继月低着头,暗中凝眉,听话音儿,这皇后怕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想来,也不足为奇,她贵为皇后,必定会对陛下—宠—爱之人有所留意,正如她当年一样。 “怎么?本宫说的不对吗?先皇后何必惺惺作态,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了。” 皇后冷冷地勾起不屑的笑。 “皇后,民女不懂您在说什么?” 胡继月微微含笑,并没有承认。 既然决定要隐瞒了,那么她是不会说的。 “不懂?” 皇后上前,倏然捏住了胡继月的下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