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歌喉咙吞咽了一下,明明饿了,却不敢明说。 偏在这个时候,她的肚子很配合地叫了起来。 俪清寒微微笑了一下,“歌儿,你跟我还客气。” 他拿过了食盒,“我们都已经肌肤相亲了,你还这么疏远我,是何道理?” “咳咳!” 俪清寒的一句话,让洛清歌顿时急咳了起来。 那咳嗽牵动着伤口,洛清歌捂着胸口,紧蹙着眉头。 “怎么了?” 俪清寒急了,忙放下食盒,按住了洛清歌的伤口。 “你别着急……” 他心疼了,按着洛清歌的伤口,轻抚着洛清歌的后背,不停地安慰着。 洛清歌抬眼看着他,心里气极,有你在我不急才怪! 终于,洛清歌不再咳嗽了,她目光游移在俪清寒的脸上,凝眉说着:“俪清寒……” 某人看着她如此严肃,放在她心口的手缓缓地拿开了。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歌儿,你让我心里很紧张……” 俪清寒还是那抹温柔的笑,深深地看着洛清歌。 洛清歌微微凝眉,闪烁着眸光避开了他炙热的眼神,“俪清寒,我……我谢谢你把我从阎王殿里拉出来,可是我们……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这……这太让她难受了,简直跟地下情的感觉差不多,而她……不愿意这样。 “我们怎么了?” 俪清寒扬着水润的眼神,脉脉含情地望着洛清歌,“我们发于情,止乎礼,除了那一次,再没有……” “别说了!” 不等俪清寒说完,洛清歌心烦意乱地打断了他,“别再让我觉得扎心了……” “歌儿……” 俪清寒看着她满脸痛苦的模样,惊愕了。 “与我在一起,就那么让你痛苦吗?我没想让你痛苦难过……” 俪清寒两只手微微地握紧,脸色白了白。 他没想到,自己故意撒下的弥天大谎,会让歌儿如此不安? “歌儿,你是东篱的女人,是东篱的皇帝,宠|幸几个男人理所应当,为什么如此为痛苦?” “我只求在你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并不贪婪,难道也不行?” 俪清寒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唇角蔓延出苦涩的笑。 “俪清寒……” 洛清歌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忍,可又不能不说。 “别在我身上浪费感情了,我……我做不出一女事二夫的事情来,所以……” 她看向了俪清寒,“所以我们发生的那件事,让我心里很难受。我多么想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啊!” 俪清寒唇角微微抽动了下,讪讪地笑了。 没想到,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办法和歌儿拉近关系。 “然而,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清白了!” 俪清寒唇角闪过一丝轻笑,拿起了食盒,“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我不需要你负责。” 虽然心里难受得不行,可郦清寒却还是没有放弃。 光这份执着,这份忍耐,恐怕也无人能及。 “算了,我们不提这件事了,先吃东西吧。” 郦清寒苦笑了一下,说着。 “郦清寒,你……能让我自己安静一下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