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乐子谦居然干这种混蛋事!”越行锋仍是直唿他的表字,相当视其为友。 “行锋,你听我说。”沈翎沉下眸子,“乐渊……已经不是你认识的乐子谦,他一直在演戏,他城府之深,远在柴石州之上。”说到这里,沈翎忆起那日的强迫,此刻凝视着越行锋,把话咽了回去。 “也许吧。”越行锋若有所思,转瞬换了表情,“走,去游湖。” * 朱雀宫中天月湖,碧水涟漪,支流在宫中各处蜿蜒,亦延伸在泊兮斋前。 一上小船,沈翎便发觉越行锋有些异样。坚持不让青葙、青兰相随,说是什么夫夫之间交流感情,让侍卫影魅都去岸边看着……居心叵测。 越行锋撑船前行,眼珠子就没闲过,东张西望,心不在焉,哪里像是交流感情的模样! 沈翎被晾在蓬里发呆,百无聊赖问了句:“你看够了没有?理我一下会死。” 越行锋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作出嘘声的手势:“小点声,免得他们听见。”眼皮左右一抬,“到湖心再说。” 果然有事!沈翎心头一紧,立即闭嘴,与他一道往四周狂瞄。 船停在湖心,越行锋钻进蓬里,沈翎透过纱帐往外瞟,见岸边时不时有影魅或寻常侍卫经过,眼神警惕。 越行锋坐定喝茶,润了润喉咙:“刚才我看了一圈,穆元他们看得也太紧,估计半个朱雀宫的影魅都在这里,至于那些可有可无的侍卫,也不知在逛些什么。按他们这样子,估计短时间内很难逃出去。” 沈翎瞥见无数双眼睛盯过来,心底发毛:“什么是短时间?” 越行锋道:“得等他们逐渐松懈,我们才有机会。除此之外,我们只能想办法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觅得破绽,才能知会外头的人。” 沈翎蓦地喷了口茶,顾不得揩嘴边的水:“外头有人?难道是许州城外的山匪头头?” 越行锋干笑道:“他们早就去常山避难了,再说了,凭他们的本事,来了也是帮倒忙。”遂掩了口型,低声道,“是冬青。那天在我农舍说的是真的,你表姐真的回画岭取香引蝶。所以,找到你是时间问题,按时间估算,她也该来了。” 沈翎眼神一黯:“前两天我说起表姐,你怎么不把这事提一提?害得我老想着怎么递消息。” “你能想得出来?别说什么放鸽子,依目前的状况,这鸽子刚飞上天,就得被人打下来烤了。”越行锋见对面那张脸貌似不悦,慢悠悠堆了笑,“你能想到找冬青,还是挺聪明的,别生气。” “若我说想到商隐,是不是比你聪明?”沈翎较上劲了。 “他很忙,没空。”越行锋挑起眼角,“白家的事已经够他忙得焦头烂额,哪时间理你?有你表姐就够了,别小瞧了花家。” 沈翎深谙此时应该换个话题:“你说说,怎么分散。” 听他歪了话,越行锋也就顺着:“首先是泊兮斋的那对姊妹花。她们可是一流的高手,你看不出来?” 闻得一丝嘲笑气息,沈翎没好气道:“对不起,我眼拙。” 越行锋旁若无人地摸他的脸,摸够了还亲一亲,眼角一扫,还真有不少人在看,难不成连断袖这回事也需要证实? 沈翎也发觉不少异样眼光,忙在他胸口抵了抵:“晚上再说。” 怎奈越行锋意犹未尽,勾了勾唇角:“要不要证明给你看?” 沈翎微微喘息着:“证明什么?” 越行锋朝南岸一瞥:“青葙和青兰。” 沈翎只觉百无聊赖,怎么也好过一众眼白兄旁观,遂点了点头。 “扇我一巴掌。”越行锋诚恳地请求。 “哈?”沈翎愣着看他。 “扇我一巴掌。”越行锋重复着,眼底绽出虔诚的光。 “越行锋,你病了吗?”沈翎的眼神带着同情。 “我让你扇……你就扇吧。”越行锋真挚地把他望着。 “哦,好。”沈翎气沉丹田,勐然抬头,“啪”地就是响亮的一耳光。 越行锋两耳嗡嗡地响,脑子一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