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直接将冷美人拽到了洗手间。 接着,他将花洒打开,水倾泄而出。 被冷水浇头,冷美人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她再度紧紧的拽着齐言的衣领,说:“快,去救十七。” 齐言却是伸手摁着墙壁,将她困在了他和墙壁之间,来了个壁咚,问:“一个月时间不见,这一见面,我的贴身保镖就只和我说这些。” 他身上不再似原来有股青松之气,倒有了一股似麝非麝的味道,这是一种可以增进情事的味道,想必是方才他和莎克公爵在一起的时候喝的酒中掺杂的。一些上流圈中的人就喜欢喝点它们以增进些乐趣,原来他也不过如此。 不觉又想起那个热情的女郎…… 冷美人皱了皱眉。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问:“我为什么要去救十七?难道,偷fg画的果然是你们?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恁了自己的贴身保镖监守自盗?这是不是说我齐言识人不清、有眼无珠,引贼进门?” “对不起。” 神智越来越清晰的冷美人稍恢复了些力气,但还不至于掰得动齐言的铁臂,承认错误后她又说:“你们齐府的画我会还给你,但不是现在。如果你不救十七,那放开,我要去救她。” 齐言一动不动,只定定的看着她。 “放开。”冷美人微恼。 齐言仍旧一动不动,仍旧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他一直告诉自己,今生只爱诺兰一人。 所以,在诺兰离开他的日子,他发了疯般的寻找,这份寻找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有所亏欠,他都分不清。 他只想找到他的诺兰,然后把他的全部都给他的诺兰。 他找了很多年很多年,哪怕所有的人都说他的诺兰死了,但他不信。最后,他找到了她…… 只是,他错认了。 但,哪怕只是一个错认,他却在她身边无赖纠缠了两年,耍尽了无赖的手段。 他看得出来,她动了心的,哪怕她掩饰得特别的好,哪怕绝大多数情形下她对他无视,但他有感觉,这个冷情冷性的她对他多多少少是动了心的。 可是,在她动心的时候,他的诺兰出现了,真正的诺兰出现了。 为了诺兰,他义无反顾离开了她。 在照顾诺兰的时候,他时有想起她,想起她怎么样了?在干什么?现在可好? 但在想她的时候,他又非常的害怕,他害怕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而忘了他的诺兰? 不行啊,他不能对不起他的诺兰。 所以,他会鄙视自己,然后对诺兰越发的好。 对诺兰好已经是他根深蒂固的执念,谁也不能从诺兰的手中将他抢走。 可是最终,死神将诺兰从他手中抢走。 两年的时间,他在哀悼着诺兰的同时也担心着她。 她在阿富汗,他会担心那里的炮火会不会殃及到她的身上。 她在巴黎,他会担心她会不会被热情的巴黎小伙子给偷了心。 她在沙特,他会担心她的穿着会不会和沙特的习俗格格不入。 她在…… 她在哪里,他都会担心。 只到她回到y国,找他,他心花怒放。 结果,她偷了他家的画,失了踪影。 他恼过,也恨过,但更多的又是担心。 这种担心他非常明白,那是爱,由爱故生忧! 一如当年,他担忧着他的诺兰的一切。 可是,他明明爱着诺兰啊,怎么能够又爱上另外一个女人? 这不但对不起诺兰,也对不起她。 他已经对不起他的诺兰了,他不能再对不起她。 所以,他想从她的生活中退出。 但是,他又克制不住自己走到她的身边,只想她一切安好。 就像这次,他义无反顾的随着楚楠来到无心城堡,说白了,他对她不过又是担心罢了。 见齐言一直瞪着她不作声也不打算放了她,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冷美人一掌甩向齐言,说:“放开。” 她的话才落地,他低头攫取住她的红唇。 她有丝错愕。 当初,他缠在她身边的时候,这样的便宜不是没占过,但都被她直接一掌就拍飞了。 那个时候,她是出于直觉的反感着一切想靠近她的男人。 可现在,感觉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她不再似原来那么反感。而他,亦狠狠的嘶咬,那力度就像要将她整个人吸进他的口中。 这份热情似要将她融化,不由自主的发出呜咽之声。 与此同时,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保镖看到他们二人深深拥吻的一幕,笑了,手势示意继续后,接着礼貌的将门重新拉上。 齐言这才松开她的口,然后还是低头看着她。 她的唇被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