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 闻言,连翘满头黑线,将浴巾丢到秦琛脸上,说:“自己吹。” 秦琛整个人都僵硬了。接着,无明火起,他抓下浴巾丢在一旁,‘呵呵’一笑。 这笑看在女人眼中有点碜人。 连翘身形微动间,男人动作迅速跨上了床,以绝对辗压之势直接给女人来了个床咚,将她整个箍在了他的势力范围,问:“你吹不吹?” “不吹。” “真不吹?”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那好,你不帮我吹头就吹吹别的。”说着话,男人开始解自己身上唯一裹着的浴巾。 吹别的?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色了,说这种话的时候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而且还说得一本正经的。真是不要脸啊啊啊。连翘脸暴红,“秦琛,你流氓啊你。” 男人却是整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逼着问:“到底吹不吹?” “好好好,吹吹吹。”连翘妥协。 男人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瞧他眼中满盛浴火,知道男人想歪了,连翘再度满脸黑线,一掌挥在他的头上,说:“我说的是吹你这个猪头。” “你见过世上有这么漂亮的猪头?” 虽然此吹不是彼吹,但终究将小女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男人满意的起身,找来吹风递到了女人手中。然后干脆一躺,将头枕在了女人腿上。 连翘一边替他吹着头发,一边说:“秦琛,我哼这个曲子给你听。” 到底还有完没完?老念叨着有意思吗? “呵呵,不用。” “你帮我听听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秦琛的音乐课险险及格,但这个男人聪明,懂得举一反三,连翘相信男人是有这个实力听出歌中不对劲的地方的。但她哪知道,男人听了她的话后,再度火起:现在最不对劲的是你好不好? 男人腹诽着,说:“如果你觉得这歌不对劲就丢了它呗。留着个不对劲的东西在手上干嘛?” 这话,真酸,且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连翘心一哽、手一顿,“秦琛。” “嘿,烫,烫。” 吹风长时间对着一个地方吹,烫得秦琛差点跳了起来。连翘一把摁住他,说:“怎么没烫死你。” 说是说,但她还是移开了吹风,又替他吹了起来。 秦琛头发短,非常柔软,经过了两次病毒的折磨,这一头浓密的头发曾经掉光。现在经过调养,又养好了,又浓又密,和原来一般无二。 很快吹干了头发,连翘一边收拾着吹风一边说:“秦琛,我和你说正经事。” “嗯?” “我觉得,这个曲子有问题。” 又来了? 秦琛心中一恼,干脆直接扑了上去,将女人彻底扑倒在床上,他说:“不是曲子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嗯?” “你没发觉自从有了它,你无视我、无视不悔、无视小兽很长时间了吗?” 有吗? 连翘愣了愣,说:“我哄小兽睡了啊,我也替不悔洗了澡好不好?更何况,我替你吹了头发,我怎么就无视你们了?” “从你回家到现在,整整十个小时,你有八个小时拿着它,而我们父女、父子三人只占用了你一小时的时间。这不是无视是什么?” 连翘无语的看着他,说:“我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所以才想分析清楚。” “呵呵”一笑,男人翻身而起,一把抓起散落在床上的曲谱资料,说:“好,我来看看,到底有什么问题?” 说着话,他还真的细心的看起来了。 “嗯,这是第一章,《秋》,这应该是纪念你和他的第一次相识,应该是在秋天,呵呵,秋叶翻红、初次相逢,写得非常有情调、有意境嘛。” 一边说,秦琛一边将这代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