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足以证明我李绂的作为,你说呢,年羹尧!” 冷静下来李绂眼珠转了一下,嘴角升起笑意,慢条斯理的话说出口,年羹尧后背上冷汗直流。 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若是李绂真的这么做年羹尧吃不了兜着走。 那么多粮食丢失,比丢一座城池罪过还大。 留在这里还能够为自己的手下报仇,扳回一城。 年羹尧亲眼见识过文人的强大,之所以现在敢于这么欺负李绂,年羹尧更多的是凭借自己的老资格,与李绂相同这也是年羹尧最后的机会。 “李大人,我自会领罪,我的那些手下不能够白死……” 声音低了八度,年羹尧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李绂心里一直憋着的那股浊气终于吐了出去。 “好,来人,拿我的朝服,官防印信!拿着这些钱去置办仪仗,宣镇国公鄂弼纯前来钦差行辕接圣旨,不得有误!” 大小王分明白了,李绂开始大刀阔斧,拿出张胜给予的一道空白圣旨刷刷点点几笔下去,年羹尧的眼睛直了。 “李绂,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只有主子……” “富贵险中求,年大人,昨晚你杀人的勇气去了哪里?没看出来你年大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你……” 被李绂这么揶揄年羹尧脸色涨得通红,但是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凭借圣旨上面的话,年羹尧想动李绂的心思彻底断绝了。 鄂弼纯正在和一帮同僚商议怎么应对老虎沟粮食丢失事件,手下汇报钦差行辕到了。 “怎么可能?上午刚接到的消息,钦差行辕在陵水县,四爷和十三爷难道会分身不成?” “先接了圣旨再说,不可大意!” 王瑞一阵质疑,只有鄂弼纯捻着胡子沉声说道。 对方带来的话是叫自己的爵位,并未说自己的官位,这证明对方手里肯定有能够压制自己的东西。 历来满清高层只有上差才会直呼对方的爵位而不是官位,这是一条潜规则。 鄂弼纯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被人这么称呼过,再加上手握重兵,任何人和鄂弼纯说话都老老实实的。 穿戴完毕,鄂弼纯上了轿子已经一个时辰之后,大街上到处都是火把 鄂弼纯的身后,几十个官员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匆匆朝着客栈行进。 天字一号房内,李绂正襟危坐,身后年羹尧众人垂手而立,门口客店的老掌柜想要进门看到这个情景赶忙跪倒楼梯口大气不敢出一下。 纷乱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李绂的眼睛慢慢睁开,手慢慢抬起,年羹尧赶忙伸手搀扶,李绂第一次有了一种做爷的感觉。 “奴才振国将军鄂弼纯参见钦差大人,有失远望大人恕罪!” 楼梯口鄂弼纯和一大堆官员跪倒在那里,对着李绂三跪九叩,李绂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其余官员退下,鄂弼纯留下接旨!” “这……” 一句话出口陵霸县所有官员大眼瞪小眼,鄂弼纯后背也被汗水浸透了。 “钦差大人的话你们没听见么?下去等着!” 硬着头皮将手下全部赶走,鄂弼纯再次跪倒,李绂冲着年羹尧使了个眼色,年羹尧拿出圣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