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摆摆手朱督善下去准备。 第二天早晨一辆拉着杜牧噶的囚车出现在广州最繁华的街道上,得到了消息的百姓早早的就赶来了,但是没人有任何动作。 “切,敢动老子?老子是特么旗人,动我一下将来你们都得抄家灭门!” 冷冷的目光在周围人的脸上划过,很多人都选择了躲闪。 这个年月旗人就跟拿了美国人的护照一样,在哪里都受到保护,死了一定要查原因,不然荷枪实弹的士兵就来了,管你三七二十一杀光了再说。 所有百姓害怕的都是一件事:杜牧噶的旗人身份。 “哐哐哐!” “粮食小官杜牧噶公款私用为自己谋取福利,用国库的钱为自己经营,得私利三亿八千万两白银,今天进行公审,望周知,所有人都看好了,我们有没有徇私!” 张胜的手下按照朱督善的交代不停地喊喝,周围百姓对着杜牧噶指指点点,很多人恨得牙根痒痒,但是敢怒不敢言。 “叫唤尼玛了个比,老子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割了你的舌头!” 望了一眼张胜的手下,杜牧噶冷冷的说到,衙役看了一眼杜牧噶,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砰!” “我操你妈你竟敢打老子,老子饶不了你!” “砰!” 长矛手柄伸进来狠狠怼到布姆噶的脊梁骨上,杜牧噶疼得直哆嗦,张嘴就骂,接着又挨了重重一下。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只要是王爷说要收的人,即便是你的那个远亲兵部尚书一样要死,慢说你一个小小的粮食耗子,再敢说一句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愤怒的士兵手里的长矛对准了杜牧噶,杜牧噶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闭嘴了。周围百姓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个个面面相觑,有些人开始捡石头和烂菜叶。 “都围起来,大家看好啦,这个人是旗人,挪用公款谋其私利三亿八千万两银子,最可恶的是这个人往咱们的白米里面掺沙子,王爷问杜牧噶这玩意能吃么?杜牧噶说能吃,王爷说既然杜牧噶说这玩意能吃那就让杜牧噶吃,每天一碗大家监督,如果他不吃就给他喂,端上来!” 斩首专门用的台子上,衙役手里拿着张胜的惩治办法,手下端上一大碗白砂子。 “混账,老子不吃这玩意,我要见王爷,我是兵部尚书额伦泰的子侄,谁敢动我!” “啪!” “不吃老子喂你,掰开他的嘴!” 杜牧噶还在嚣张,衙役一个大嘴巴杜牧噶嘴巴都被打出血,手下人抓着杜牧噶的脑袋,嘴巴掰开衙役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面喂沙子,几下下去杜牧噶就感觉肚子疼,身体不断扭动着扎。 “我不要吃……” “老实点!还特么真难喂!” “官差老爷,里面加上菜油好喂!” “对,再加点辣椒油!” “加上狗粑粑!” …… 望着张胜手下玩真的,下面的百姓此时也兴奋起来,一直被杜牧噶掺沙子粮食坑害的百姓指着上面各种建议,还别说放上采油不一会杜牧噶就把沙子全部吃进去了。 “我肚子疼……” 一大碗啥子吃下去那还有好,杜牧噶在台上来回翻滚,张胜的衙役也不管,就那样在阴凉处喝茶,直到一个时辰后杜牧噶不动了这才把对方装进囚车拉回去。 这回百姓没有那么温顺了,胆子大的手里的鸡蛋,石子,各种东西都朝着里面丢,本来生气不高的杜牧噶就这样被打活了。 “我是旗人,你们敢这么对我,将来我一定好好收拾你们……” “砰!” “在说话在你身上钉一个窟窿!” 衙役又是一下顶在杜牧噶的脊梁骨上,杜牧噶痛的话都说不出来。 漆黑的监狱里面,周围静悄悄的,虽然守卫森严,但是却没有一点动静,张胜的封口令下来所有人都严守规矩。 “救救我,我不要受这个罪,给我个痛快,咳咳……” 双手捂着肚子,杜牧噶蜷缩在角落里面若死灰。 钻心的坠痛让杜牧噶体会到了做人的不易,不知不觉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和战死关外的亲戚。 “叮铃!” 监狱的大门打开,一个老者佝偻着身子走进监狱,手里拎着饭桶,检查过后老者走进杜牧噶的牢房,很快地面上放好饭菜,接着老者将一张字条不着痕迹的丢给杜牧噶。 “你是……” 杜牧噶想说什么赶忙闭嘴,趁着衙役不注意赶紧打开字条,接着表情僵住了,良久脸上升起惨笑。 “可笑,哈哈哈……” “砰!” 伴着一阵怪笑,杜牧噶身子跳了起来用尽全力冲向墙壁,脖子一歪人坐地身亡。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