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发现里面甚为安静!霍景腾疑惑拧眉,“不该吧!莫问才刚刚离开!爷爷就出门了?”他俩堵在院门口可是说了好几句话!即便爷爷出去,也能看得见吧!“爷爷!爷爷?” 房间内依旧没人回应! 霍景腾踮着脚尖的行走,四面皆有看尽,却仍不见爷爷的影子。也没发现他在院子里晃悠呀!这人怎么就平白无故的从房间里消失了? “有暗门!”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可想之处!总不可能摇摇袖摆,运用法术窜去哪里吧! 寻仙再三规定,在外不得轻易动用法术!爷爷身为老仙尊,断不会随随便便破门规! 霍景腾围着房间内又转了一大圈,时而抬手瞧瞧,时而伸手挪挪。 此间,幸亏没有来人看到,这般小心谨慎,忽觉有些傻傻呼呼! 迈步至床前,突然将视线移到了一个高立的煤油灯架上。霍景腾一连好奇的围着它转了好几圈。从不曾见过这么高的灯架,这家伙的高度,得至自己的下巴处。 这玩意儿颜色呈绛红,外层似涂了一层釉,看上去光滑透亮,应是上好的木材所做。 不禁伸手托去顶端圆盘之下,那圆盘惊如手掌一般大小,光滑的表面美观极了。 本是想低眸仔细的瞧瞧,却忽然觉了手间滑动。 那圆盘居然能轻轻挪移? 咔哧一声,突觉,是于身后传来。 霍景腾迅速的回了头,可见眼前依旧是整齐的床榻。伸手在被褥间拍打来去,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他将能够触及到的地方,都敲了个遍! 奈何仍是没有发现任何可寻之处! 只得于一声叹息后,坐在榻前,再冷清的好好想想! 片刻,他忽而揪紧眉头,俯身撩开床边布帘。霎时,便见地上落了一处延伸而下的密道。 “原来,在这!” ————分割线———— 梁子衿受了魔尊的重击,又吞了魔尊给的药丸。怕是在郊外阴冷地段养伤,不好康复。 南宫枭只得将她偷偷带回了镶灵城城府,此间巡视的人很少,大多是在城府之外,故而把一个人藏于府内一至两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醒了!要不要吃些东西!” 梁子衿睁开眼,最先看到的画面,是他在房间内四处行走,抖着大袖,忽而抬头,忽而弯腰,似在找着什么宝贝的物件! 见了她苏醒,才摆摆袖袍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还真是可笑极了!听他问出这句关心的话,开始竟还有着丝丝感动! 昨夜,若不是黑衣突然改变了主意,她已是在他手里,死过一次了! “放我离开!” 昨个,他对她说了好几句四字冷言,她如今这是要还给他吗? “你身上有伤,挪动不得!先在此好好养着吧!” “你是怕我离开,使你没办法像那个人交代!” 忽觉体内一股大气翻腾不停,南宫枭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怎能对他如此冷言? “你就这样想我?你断定,我昨日不会救你?你断定,我对你只剩绝情?” 她不回话,仅是睁着一双大眼,看着顶处的床纱。 有些事,不愿问清,只因心中已经遍体鳞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