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看着她从低低的领口里露出来的锁骨,将自己的围巾圈上去给她遮住: “就说你这脑回路很神奇,都不知道是什么结构,什么样古怪的事儿你都能办得出来。不过也是因为这事儿让我知道,你的技能不是只会吃,原来还挺善良,挺可爱。” “等会儿,所以在你心里我还有段只会吃其他什么都不会的岁月?” “您太谦虚,能吃的人到处都是,可是像您一样这么能吃的不多。不得不说这也是难得的能力。” “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夸我?嗯?” 时悦将围巾系好,系成和许幼鸢这一身装扮非常适合的样式,一边欣赏一边道: “您在某些方面的感觉还是挺灵敏的。” 许幼鸢伸手就要削她,时悦没往后躲,不退反进,往她怀里一钻,甜甜地说道: “比如,这时候?” 虽然没想起和煎饼摊老板那事儿最后的结果,但是10多岁一脸不高兴也从来不爱笑的时悦什么模样,她倒是记忆深刻。 “你说你那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称呼我,没大没小。” “你名字好听,少了任何一个字都不顺口。” “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想叫我姐姐,不想和我差着辈分才这么称呼的呢?” “原来您不傻啊。” 许幼鸢捏住了她的耳朵,时悦表情一滞,坏了。 “你脑袋还在我怀里靠着呢,还这么嚣张?” 时悦赶紧道:“谁说我不叫你姐姐?好姐姐好阿姨,别拧我。” “……信不信我给你顺窗丢出去?” “必须不舍得。不仅不舍得,你现在还跟着我一块儿见父母去。”时悦真没逃走,还相当安逸地在许幼鸢的怀里蹭了蹭。 许幼鸢拿她没办法。确定关系的时间不太长,可是时悦仗着自己年龄上的优势,没少向许幼鸢撒娇,早就看穿了许幼鸢嘴硬心软,其实也相当享受二人亲密的过程,绝对不会撵她。 许幼鸢的确没撵她,反而仔仔细细地端详怀里人精致的下巴曲线。 “不过只是苗头,还有后来很多事的积累。” 时悦靠在她怀中继续说。 “嗯?嗯?还有什么事?” 时悦笑眯眯地说:“所以你很想知道。” 许幼鸢才不上她的当,换了个话题道: “你打算今晚跟你爸妈和你姐说明白么?” 时悦“嗯”了一声道:“都说清楚,你和我的事,还包括这些年我都在做什么,以及我现在的情况,是时候全都告诉她们了。就算不告诉他们恐怕已经从网上看得差不多了,毕竟俩资深网民,成天泡在网上的时间比我还长,不可能不知道阎容带来的那档子事儿。前两天我爸妈也有和我视频问我近况,但是没直接问这事儿,我估计他们没好开口但又担心我。我也不打算继续藏着掖着了,今晚全说明白。当然,这是顺便的,最重要的还是我和你的新关系。” 许幼鸢点了点头。 马上就要到约定好的餐厅了,许幼鸢心中有一种熟悉的恐惧感,在下车的时候她终于摸清了这种感觉因何熟悉。 可不就是学生时代如影随形的考试压力么。 原来人生中的考试,从毕业之后才正式开始。 时悦和许幼鸢就要到约定好的餐厅,时冶和阿芙已经到了停车场,只不过两人还没下车。 阿芙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婆。 时冶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装扮了十多分钟,还是出门前就已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的前提下,现在是补妆。 阿芙:“我怎么记得咱俩结婚那天你都没这么细致?你这是化妆还是装修呢?” 时冶戴了一副毛球耳环,觉得有点儿突兀,再换上一对最喜欢的钻石耳钉。 “哪有这样冤枉我的?咱俩结婚的时候一穷二白,我倒是想折腾,没东西给我折腾。”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