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白唐身后的尾巴团忍不住又抖了几下,傅阿崽歪头看着他,心里觉得很奇怪——都抖成这样了还不肯接毯子,到底是冷还是不冷啊? 想不通。 搞不懂。 简直让人难过。 傅阿崽觉得他和现在的小妖怪们大概是已经有了代沟,很难过,再加上爪爪抬久了有点酸,顿时就更委屈了,眼睛湿漉漉的看向白唐:“我的爪子都要抬不动了,你到底要不要啊?” 话里带着鼻音,超委屈。 仿佛分分钟就能哭出来。 白唐比他还慌,见状心里一惊,急忙伸爪把面前的抱枕接了过来,里面的枕头和小绒毯上都带着半圆形的小熊耳,又萌又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暖暖的小绒毯上身后,白唐真觉得心里没那么怂了,身后的尾巴团也终于稳了下来。 白唐很满意。 傅阿崽也很满意,尾巴一晃,歪着头问他:“怎么样呀,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暖和?” 话说的还算矜持,但面上那种“我是不是很好很厉害你是不是该夸夸我”的迫切神情已经藏不住了。 白唐的尾巴团在傅同看不到的地方又抖了下,但这次的原因和之前的几次都不一样,不是因为觉得渗人,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萌到了。 怎么说呢? 违和还是有点违和,但一旦接受了这种画风,好像也……挺好的啊。 白唐抬爪捧脸,点点头:“很暖和,我很喜欢。” 话音落下,就看到面前的睚眦团坐直了一点,很骄傲的模样。 白唐忍不住又笑了,裹着小绒毯往萌系大佬那边凑了凑,重新窝好。 两只软乎乎的绒毛团在楼下蹭来蹭去,楼上,傅潜渊几个人看着角落里的青铜鼎,眉头微皱。 刚才在监控片段里看到这只青铜鼎时,鼎身的色泽在最外面那层铜壳剥落后成了苍青色,古朴而神秘,有种说不出来的庄重感。 当时监控的时间显示为十一点四十,现在十二点。 二十分钟的间隔后,那层苍青里的苍消失了大半,剩下的青越发浓重,在周围昏昏沉沉里竟显得有几分……妖异。 是的,妖异。 樊休几个人进来看到这只鼎时,心里第一时间涌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樊休往旁边瞥了一眼:“饶涉。” 后者会意,手指一晃,指间凭空出现了一张符纸,朝角落里的青铜鼎甩了过去,符纸是张晏山用指尖血制出的高阶驱邪符,用来降服数千年道行的妖鬼都不在话下,但现在,符纸只刚刚碰上青铜鼎的边,便被一簇火光围在了里面,须臾间成了灰烬。 饶涉皱眉,从怀里掏出了一打符纸,也不心疼,瞄准青铜鼎就要往那边丢,但还没来得及松手,先听到傅潜渊的声音响了起来,淡淡的两个字:“退后。” 几个人瞬间后退。 傅潜渊缓步走到角落,指尖被龙气缠绕,朝着鼎身上的纹路探了过去。 “嗤——” 接触到的一瞬间,缠绕在那里龙气被燃烧殆尽,指尖也被灼出了一点痕迹。 饶涉默默的把符纸收了回来。 开玩笑,连天命龙都压不住的玩意儿,他还去凑什么热闹? 樊休几个人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见状眉头皱的更深:“头儿,这……” 傅潜渊没说话,眉目淡淡的抚了下指尖被灼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