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立刻凑了过来,躬身听命。 “让人去请示岑督主借东厂来用用!”慕炎吩咐道,“泰郡王既要夺爵的原因,那我就只能麻烦东厂好好找找了,务必要让泰郡王心服口服。” 慕炎其实根本不在乎先泰郡王妃梁氏的死因能不能找到证据,能找到是最好,找不到其实也无所谓,反正他知道是泰郡王下的手就行了。 金吾卫副指挥使急忙抱拳应声道:“是,摄政王!” 说着,他用不屑的眼神瞥了泰郡王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可不就是,一旦沾上东厂,根本就不可能翻身! “……”泰郡王的双目几乎瞠到极致,踉跄地退了一步,心下慌乱,心跳更是砰砰加快,一声比一声响亮地回响在耳边。 谁家没点乱七八糟的阴私,根本经不住东厂查! 就算梁氏的死,他自认做得天衣无缝,而且,三年过去了,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不好查,但是他也不敢说郡王府立身清白,光明正大,不怕东厂查。 再说了…… 泰郡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这几年,京城上下,但凡东厂查过的府邸,都是没好下场的,比如原庆元伯府,原宣武侯府,原承恩公府…… 这些府邸无一不是被夺爵,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 董氏一听到东厂也怕了,花容失色,吓得差点没脚软。 像她这样的女眷,无论是哪种,都无异于人间地狱! 一旁的丫鬟连忙扶住了董氏。 金吾卫副指挥使很快就吩咐了下去,厅堂外的守着的一个小将步履匆匆地领命而去。 看着那快步离去的小将,泰郡王急了,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慕炎,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本王作对,和整个宗室作对?” “你现在只是摄政王,还不是皇帝呢,你现在就要把宗室一脚踢开吗?” “你别忘了,我们姓的可是同一个‘慕’!” 慕炎听泰郡王翻来覆去,都是那番话,懒得跟他再多费唇舌,随意地做了个手势。 厅外的几个金吾卫小将立刻会意,进来将泰郡王一左一右地钳制住了。 泰郡王拼命地挣扎着,但是他养尊处优,面对这两个孔武有力的小将根本毫无反手的余地。 两个金吾卫小将粗鲁地拖着泰郡王往厅外去。 眼看着自己快要被拖出去,泰郡王终于意识到慕炎炎多半是来真的,脸色更糟了,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 “慕炎,你欺人太甚!” “你以为这朝堂是你一人说了算吗?皇上还在呢!将来到底谁能登上那天子之位还指不定呢!” “……” 董氏彻底慌了,也怕了。 见慕炎说不通,她思来想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放低姿态去求慕瑾凡,柔声道:“瑾凡,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呢?” “父子哪有隔夜仇!你快跟摄政王说说好话,让他放了你父王吧。有什么话,我们坐下好好说!” 董氏风韵犹存,苦苦相求时,泪眼朦胧,看着楚楚可怜。 慕瑾凡还没说话,泰郡王已经又叫嚷起来了:“你求这逆子做什么?他巴不得本王去死呢!” “逆子,你为了攀上慕炎,连郡王府的基业都不要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重用吗?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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