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徐长青手里吃尽了苦头,他们,难道比那些真满洲大爷还猛? 可惜,世间事便是这样,什么药都有卖,却就是没有后悔药! “怎么办?” “已经这样了,到底该怎么办?” 压抑的城门楼里,所有人都是这一个想法。 可惜,谁都是无法给出解答…… …… 就在这种艰难之中,又过了十几分钟,模范军的轰炸这才是逐渐停息下来。 但是大量的热气球依然在周围萦绕,就像是连绵而起的云层,已经将这方天地彻底包裹起来。 好在江风呼啸之间,绿色烟雾逐渐被涤荡,空气逐渐开始恢复了正常状态。 “一二三,连起来!” “轰隆。” 这时,城门最后一道护城河之前,几十号模范军工兵儿郎也搭好了最后一座浮桥,直接将陆地全部连接起来。 早就在他们身后等候多时的模范军步军儿郎马上便是过了河,迅速开始修建一些小型工事。 哪怕此时模范军已经是稳操胜券,但这种战略意识却是绝不会放松。 很快,便是有工兵儿郎又开始对城门动手脚。 “长青,这,这,这些儿郎,怎,怎会如此犀利?这等湍急的水流,他们,他们是怎么这么短时间便搭起浮桥哇……” 身后的模范军中军方向,邱磊终于是回过了些神,忙是小心询问徐长青。 雪代纱登时也瞪大了美眸,小心看向徐长青。 初见时只以为这是个混不吝的公子哥,可,直到此时,雪代纱才是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座宝库,让人根本就不可测…… “呵呵。” 徐长青一笑:“岳父竟然对这东西感兴趣?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在连接装置和材料上都做了些手脚,等下岳父过去看一下便一目了然。” 邱磊听到徐长青这话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有点沉不住气的道:“长青,那,你先在这边指挥,我过去看一下。” “别。” 徐长青却阻止了邱磊的脚步,笑着解释道:“岳父,此时还是战时,形势还没有完全得到控制,还是安全第一,也不急于这一时嘛。” 看着徐长青温润的笑意,邱磊赶忙点头,心中却是清醒了大半。 怪不得,怪不得啊。 徐长青年纪轻轻,便是走到了此时,俨然已经是‘第一人’一般,他的这种素养,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想象。 已经到这时候了,徐长青还这么稳,左良玉他们,怎么可能再有机会? …… “轰隆!” 不多时,随着城门的引信被点燃,雄浑的武昌北门,直接被炸飞了开来,城墙都是坍塌了许多。 诸多已经戴好了防毒面罩的模范军儿郎随之鱼贯而处。 “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了?” 城门楼子里,左良玉众人也都被吓了一跳,急急起来查看。 “不许动!” “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可一帮人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呢,门便是被人狠狠踹开,一柄柄锋锐的长枪鸟铳,已经伸到了他们面前。 李国英第一个反应过来,忙是丢下手中佩刀,高高举起手,同时对着左良玉的方向大呼:“模范军的兄弟们,我是李国英,这个便是左良玉,我要检举左良玉,我要检举左良玉……” “李国英,你这卑鄙小人,你怎敢?” 不远处的卢光祖不由大怒,瞪着眼睛大骂。 李国英却根本不理会,只是狗一般讨巧已经进来的模范军将士。 “呵,呵呵呵……” 左梦庚这时终于惨笑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饶是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可,真正等到这一幕发生,他的心里,还是犹如刀割一般的疼,几如无法呼吸。 可是,怪谁呢? 此时场中唯一淡定的,便是左良玉了。 他依然如之前时那样、老僧入定般保持着打坐、抬眼看天花板的姿势,久久没有动作。 模范军几十号将士迅速冲起来,完全控制了局面,很快也将目光汇聚到左良玉身上。 为首的模范军把总止不住冷笑:“你就是左良玉?就是你,要跟我们模范军撄锋?” 左良玉这才回过神来,却是瞪着眼睛,皱着眉头看向这把总,神神叨叨的道:“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晦暗,怕是有血光之灾啊。不若给贫僧十两白银,贫僧帮你做场法事,消弭灾祸可好?” 静。 一时间,整个室内都是安静下来。 为首模范军把总忙是看向了李国英。 “这,这……” 李国英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一时也是无语了,这他娘的是个什么情况啊?难不成,他家大帅承受不住这种失利,已经疯了? 不过李国英究竟是狠人,片刻便是反应过来,“啪”的一个大耳光子便是朝着左良玉的老脸上抽过气:“姓左的老杂毛,没听到模范军的军爷问你话呢,还装神弄鬼?!” 左良玉被李国英抽了个趔趄,嘴角边都伸出血来,却并未对李国英生气,而是继续神神叨叨的道:“这位施主,你的面向,比这位施主还要更差,你怕是今天便有血光之灾,活不过今晚那。”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