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照照镜子看看,大强子哥是何人?那是何等天分? 那是宿迁高考状元啊,直接进入人大这个顶尖平台! 单单是这一点,就能刷下多少人来? 所以,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要脚踏实地、扎扎实实的一步一步往前走。 纵然是大强子哥,在他踏上北上列车的时候,难道,就认为自己一定能做到后来的模样吗? “你输了,想赌什么?” 这时,郑茶姑乖巧的帮徐长青端来茶盏,俨然已经动心。 “郑大小姐,咱俩现在谁跟谁啊,也不来虚的,你想赌什么?” 徐长青故作愤懑的看向郑茶姑,摆明着要找回场子。 “这个嘛……” 郑茶姑眼珠子又滴溜溜乱转,片刻,开口道:“侯爷,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妹也不能不知趣不是?要是我赢了,以后,就算咱俩真成亲了,你也不能干涉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没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能对我乱来!你必须对此发誓!” “姓郑的,你这也太苛刻了吧?哦,你以后.进了我徐家的门,难道,我他么连睡自己的老婆还要求爷爷告奶奶?” 徐长青顿时‘气的’拍案而起。 郑茶姑被吓了一跳,但转而却更加得意,“侯爷,您消消气嘛。孟子言,无规矩不成方圆。国有国法,家自然也有家规。您那么多妻妾,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又不少,何必这么较真嘛。再说了,如果我真嫁给你,那也不可能一直不让你碰嘛。就看你成不成心,是不是真心对我好咯。” 郑茶姑说着,眸子一片水润,可怜巴巴、却又充满诱惑的看着徐长青。 “……” 徐长青一时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娘皮,真的可以的,小小年纪,这画饼的本事,恐怕很多老油条都望尘莫及。 这是想吃死自己啊。 看徐长青艰难纠结的模样,郑茶姑芳心里不由更为愉悦,恍如三伏天来了一瓶冰阔落,只觉浑身每个毛孔都无比舒坦。 她忽然发现,就算嫁给徐长青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只要能把徐长青拿捏住,她不仅可以完成家族的任务,还可以借着徐长青的名头,过她想要的生活。 反正又不是不能离婚,到时候,若跟徐长青玩烦了,她再找个如意郎君嫁了便是。 “侯爷,您还不一定输呢,说不定是茶姑输呢。您不会怕了茶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吧?” 郑茶姑生怕徐长青被吓住,摇着徐长青的手臂撒起娇来。 徐长青被她摇的骨头都有些发酥了,面上却恶狠狠道:“成是成,但是,爷我也要下重手!你也得发誓才行!”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徐长青凶狠的模样,这下子轮到郑茶姑慌了。 她很明白,她能拿捏住徐长青,是徐长青守规矩的前提下,但是,她更明白,徐长青这厮,是完全有‘掀桌子’的实力的。 倘若到时徐长青真掀了桌子,便是家大业大的郑家也护不住她。 “简单。” 徐长青故作色眯眯一笑,贴在郑茶姑耳边耳语几句。 “啊?” 郑茶姑瞬时要一跳三丈高,俏脸瞬时红的要滴出血来,无比嫌弃的看向徐长青:“侯爷,你,你怎么能这么恶心?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你竟然要对我做那么恶心的事情?你良心不会痛吗?” 徐长青被她怼的也有点老脸泛红,却道:“非也。茶姑小姐,咱们是礼尚往来嘛。你对我这么狠,我总得有点寄托吧?要不然,以后还不得被你吃死?再说了,我徐长青怎么就变态了,变态的是那些兔相公好吧?而且,这事儿也完全符合你的要求,验身婆子也查不出问题来的。” “……” 郑茶姑死死的咬着红唇,几乎要把徐长青生吞活剥了,哪想到徐长青这厮居然会这么卑鄙…… 但是徐长青这个要求看似恶劣,某种程度上,却又让她有些心安,毕竟徐长青还守规矩,开出条件了。 而且还是符合她要求的条件…… 她自幼便被名师教导,非常明白‘付出才会有收获’,天上怎可能掉馅饼? 徐长青这厮,看着毛病不少,霸道蛮横,嚣张跋扈,但是,真跟徐长青相处,她发现,徐长青还是讲规矩的…… 可一想到徐长青居然想……她又恨的牙根痒痒,迟迟下不定决断。 徐长青不着急,慢斯条理的品着杯中香茗,“茶姑小姐,决定权在你,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就是想出口气而已。我徐长青这些年来,还从没受到过这种委屈。咱现在也提前说好啊,这事情,就算我输了,你也决不能说出去。要不然就得作废!” 郑茶姑的确冰雪聪明,却究竟历事太少,面对徐长青以退为进的‘连环套’,她已经动心了。 半晌,啐道:“成是成。但是,就算我输了,你也不能……不能欺负我,要不然,这事情也得作废!” 徐长青顿时不爽道:“茶姑小姐,你说这没意思了,这不是坑人吗?那我不赌了。” 徐长青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岂会着了郑茶姑的道?还他么要带上附加条件的,却又补充道:“我只能保证,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并保持对你的足够尊重!” “……” 郑茶姑没好气的白了徐长青一眼,也明白了徐长青的底线,紧紧咬着红唇道:“成交!来,拉钩,谁反悔谁是小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