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一种怪异的阳刚之气。 蓦地,从瓶口冲出一股怪异的力量,从王振的臀部钻入,王振的脸上闪过一道惊喜之极的神色,双臂一振,人如羽毛,旋转着落在了两丈外,落地后,哈哈大笑,眸子内闪过道道精光,边笑边道:“真是天助我也,‘阴阳宝箓’终于突破了第十二重。自此以后,天下之大,还有谁是王某的敌手!” 得意了一阵,他脸上闪过一种邪邪的笑,出去一会,叫来了两个东厂高手,这两个人从来没有见王振这般高兴过,心头忐忑,一个问道:“厂公,你老有什么吩咐?” 王振脸色一沉,道:“你叫我什么?” 两人吓得心头一跳,那人颤声道:“督主……” 王振突然伸手一抓,一股强大的吸力将那名东厂高手抓到手中,转眼间,那名东厂高手面白如雪,呼吸全无,死得怪异之极。 另外一个东厂高手大惊,赶紧“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督主饶命,督主饶命……” 王振眸子内闪过一道杀气,但他没有立刻杀掉对方,而是一声冷笑,喝道:“起来。” 那东厂高手心惊胆颤的站了起来,嘴里还一直叫着“饶命”。王振双腿左右一分,双手往身后一背,道:“运足你的全身功力往我身上打来,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打不到我,你只有死。” 那名东厂高手当然不会不知道王振的手段,若不把他打倒,自己的小命就要丢掉,深吸了一口气,暗道:“你这个狗太监杀了李保,还能放过我吗?好,既然是你自找死路,就不要怪我下毒手。我这一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东厂的头儿(督主,或者叫厂公)是王振,这人虽是东厂高手中的一员,但不是王振的亲信。其实,就算是亲信,只要忤逆了王振,也没有好下场。朝中之所以人人怕王振,就是因为王振的手段实在太毒辣、太阴险。 这人打定注意之后,倒不害怕起来,道:“督主,属下冒犯了。” 话声未了,将全身功力贯注双掌,闪电般往王振身上拍去。王振脸上带着一种冷笑,一动不动,任他来打,眼看就要被击中,陡听那人怒喝道:“狗太监去死!”电光石火间改变招式,双手拍向了王振的太阳。 “砰”的一声,接着便是一声惨叫,那人横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双掌血肉模糊,剧痛无比。比起他双掌的伤势来,他心里的恐惧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的这两掌,明明打中了王振的太阳,但对方就好像个没事人似的,而他却掌骨尽断,双掌残废。 这人刚想抬头去看王振,只觉一股巨大的吸力袭来,想要反抗却发现动弹不了,瞬间飞了出去,脑袋瓜子被王振的一只手紧紧的扣着,刚想叫一声饶命,话到嘴边再也说不下去,面白如雪,霎时停止了呼吸。 王振将手一甩,把对方的尸体扔到先前那具尸体一旁,看着两具尸体,发出阴森森的怪笑,笑过之后,揉揉太阳,这时,他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声走到距离大门还有两丈之地时停住了。 “督主,有人求见。” 王振眉头一皱,道:“是谁?” “郭敬。” 王振面色一怔,道:“他不是死在阳和了吗?” “属下不知。” 王振想了一想,道:“好,我马上就去见他。”看也不看那两具尸体,把地上的那个瓶子捡起来,用盒子装上,随手放在一边,关上房门出去了。 一间非常讲究的会客厅中,此时,正有一个太监面色焦急的等待着。当王振刚一进来的时候,那太监突然朝王振跪下,哭道:“大公公救命。” 王振把他拉起,挥退旁人,然后才有些疑惑的问道:“郭敬,我听说你不是战死在阳和了吗?” 郭敬抹了抹眼泪,道:“大公公有所不知,我因怕被丐帮的人拿来泄气,一直躲在张大人家中。” 王振道:“你说的是张天蒙?” 郭敬道:“是的。” 王振突然笑了起来,郭敬抬起头,不解的问道:“大公公因何发笑?” 王振笑道:“你的命可真大啊,宋瑛和朱冕都死了,你却还能活着回来。” 郭敬道:“活下来的人还有石亨。” 王振一愣,道:“石亨也没有死?” 郭敬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想起那场战争,他仍是心有余悸,道:“当日一战,我以为瓦剌不过两三万人,绝不会是我们的敌手,谁知道,双方一交战,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无数的瓦剌骑兵,冲击之下,我方溃不成军,只有任瓦剌兵斩杀的份。我见情况不对,知道中了也先的诡计,骑马要回大同报信,与我一块逃命的还有石亨,他是一个武将,弓马娴熟,跑了数里,我一不小心,从马背上栽了下来,一时上不了马,要石亨帮我一把,谁料他竟不顾我的死活,单骑逃了。我生怕瓦剌兵追上来,一狠心,用佩剑扎伤马匹,自己在路边的草丛中躲了起来,天可怜见,瓦剌兵大胜之后,退走休整,我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王振听后,这次没有笑他,问道:“瓦剌究竟有多少兵力?” 郭敬道:“具体数目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用脑袋保证,也先的人马并不是几万,至少也有十几万。” 王振一声冷笑,道:“就算他真有十几万,又怎能抵挡我数十万?” 郭敬面色一变,道:“大公公,我深夜来就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