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思南多少年没听人这么夸过他,竟然就这么简单成了姜白越的迷弟了。 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另外几个雌性看着这不起眼的木头绑起来的东西就撇嘴:“还以为什么好东西,这怪模怪样的能成什么事?” “阿越,不是哥哥说你,阑映那个咱们一群雌性捆起来也比他不上,你别想着学他弄什么……什么‘发明’就能挽回阿为,咱们踏踏实实种点菜养活自己得了。” 嚯,这真是好高高在上啊。 姜白越都气乐了:“这位……哥哥,能别用你那点芝麻大的脑子臆想我的作为吗?我做个东西就是为了挽回姜为了?你怎么不说我打猎种田都是给他看的呢?谁闲的没事活在别人眼睛里?那是病,得治!” 上辈子见惯了霍时辰的骚操作,姜白越现在气人也一套一套的。 那个自称“哥哥”的雌性果然面皮紫涨:“你、你这人,我好心劝告你,你怎么这么不给脸呢?” “您先不给我脸,还指望我给您脸?你要觉得你那是好心劝告,我也是啊,我劝劝你别拿你那低境界揣摩我,因为揣摩不着。” “好,好你个姜白越!我倒还要看看,你嘚瑟的这堆烂木头是个啥!” “看着行,别看着好了又让我教您就成,哥哥。记好你现在说的话,烂木头,别改口嘿。” 姜白越转头对着清霏就换了乖巧的笑容,把才看着自家儿子伶牙俐齿怼人的清霏看得目瞪口呆: “阿姆你扶着这犁前头,别管别的,就往前走就成了,后头我把着。” 清霏看了一眼旁边气得胸口起伏的雌性,叹了口气,伸手戳了儿子一脑门:“你啊,真是愁死我了。” 那雌性等着他替姜白越给自己道歉,结果没有,人就这么走过去把犁梢那头牵上了——清霏心里有杆秤,他觉得姜白越呛呛人太不给面子,可是他也得给自己儿子面子不是? 如果是姜白越莫名其妙不给人脸,他得立刻找补,可现在别人都嘲笑到他儿子跟前了,他这个做姆父的,没有胳膊肘往外拐的。 清霏拎着那怪模怪样的木头走在前头,走着走着就有点不放心地往后看。一看就呆住了: 他儿子将那片好像被称为“铁”的东西插在土里,扶着那犁辕,跟在他身后走得挺快,而两人所过之处,地里的泥全都被他俩扶着的这怪模怪样的东西翻开了,变得蓬松柔软,而且自动挖出一条深度恰到好处的沟壑。 清霏都能想到,等他拿着菜种麦种过来的时候,根本不用一点点拿耒耜挖土了呀,直接把种子撒进去就好了,这土,就这么简单就给翻好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