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做,”于君珩臻道:“这是知道本朝冗员太多,上赶着给国库节流了,上哪找这样的好事去?” “是。” 方溯低哼了一声。 于君珩臻淡淡道:“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 “还有以后若是侯爷在,你不要进来。” 来人莫名其妙,道:“是。” 他无端地感受到阵阵寒气,却真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该干的。 他在晚上也看得清,好巧不巧看见于君珩臻看方溯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又舍不得。 他低头,忙不迭下去了。 于君珩臻强压着欲念,她不是不想要,相反,她现在只要看见方溯觉得难受的不行。 但是这种时候,因药而动,实在无趣。 方溯这样的人,需得一口一口地嚼碎,细嚼慢咽,仔细品尝再吞下,方不算暴殄天物。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吻到了方溯头发上。 方溯,方溯。 她想,别让我等太久。 第二日,于君珩臻没上朝。 她忙着和方溯在床上。 第三日,于君珩臻没上朝。 因为她忙着和方溯在床上。 第四日第五日她下床了,和方溯一起去了狩园游玩。 方侯爷冷颜肃杀,和贵妃妖姬半点边都不沾,眼下于君珩臻却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之势。 方溯捏着一朵花,道:“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于君珩臻捧着盘点心,道:“师傅你尝尝,像不像大齐的杏仁糕。” 方溯拿了一块,道:“这也太干了。” “不是有茶吗?”于君珩臻道。 她想方溯想了几年,眼下终于有了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机会,又中了毒,整日都不好受,舌尖都坏了一小块。 方溯又是最会撩人的那个,喝了茶,道:“不是有酒吗?” “酒能催动这毒,”于君珩臻道:“师傅你可别害我。” 方溯笑道:“我哪里舍得害你呢?只不过是馋酒了罢了。”说着还舔了舔嘴唇,整个嘴唇都水淋淋的。 于君珩臻放下碟子,白玉碟子搁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她道:“师傅你故意的。” 方溯可委屈极了,凑近了些,道:“本侯故意什么了?” “你就是故意勾着我。”说出来都有些咬牙切齿。 “奇了,”方溯道:“我勾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人,你打哪看出我在勾你?” 于君珩臻眸色一暗,笑道:“那景行在勾谁呀?” “我说了君上如何?” 于君珩臻道:“本君挖了他的眼睛,断了他的手脚,再将景行你关到寝宫里锁着,锁到你不敢再勾别人为止。” “我在勾一个叫长乐的小混蛋,”方溯道:“君上看见她了吗?我方才还看见了呢,现在只剩下一个喊打喊杀的暴君。”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