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在亲什么易碎的珍贵物件,小心翼翼的,生怕用多了一分力。 方溯眨了眨眼,道:“其实你不必如此。” “什么?” “不必这般小心。” 方溯起身,道:“既然来人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下车。 于君珩臻却没有起身相送。 “你那么有本事,我要是不小心点,再让你跑了怎么办?” “那就锁起来。”方溯脊背一僵,之后回答。 “真的?” “真的。”她挑开帘子,下车。 于君珩臻看着她细细的手腕,和窄窄的腰,舔了舔嘴唇。 还有早上赤脚站在地上时,一只手就能环住的脚踝,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格外细白,几根青筋在上面。 她想沿着这些青筋摸上去,感受这具身体在冰凉的手掌下微微颤抖。 方溯可能会哑着声音让她停下,也可能一边亲吻一边索取更多。 她摸了摸自己的佩剑,妄图冷静。 剑坠是铁灰的链子,斜斜地挂在剑上。 她用手指挑起,无端地想这要是用在方溯身上是何光景。 只是想想,就让人嗓子干的发疼。 于君珩臻拿起刚刚给方溯暖手的茶,方溯还喝了几口。 她沿着方溯喝过的地方将茶喝尽。 这样的接触,恍若肌肤相亲。 不够啊。 这怎么能够呢。 师傅。 …… 要收拾的太多,方溯只带了公文,其他的自有旁人准备。 方溯回完信才想起桌上放着的食盒,随便拿了一块放在口中,嚼了两下才觉得不对。 “何大人,”方溯把信给她,“这谁送来的?” 何杳杳道:“厨房做的。” “厨房做的?” 何杳杳自看见了车中的于君珩臻就明白了大半,东西是西凉皇宫送来的,还是重华特意送来的,偏偏又叮嘱了不让告诉方溯。 “这些小心思。”方溯轻哼了一声。 她还能尝不出谁做的不成? 何杳杳见她眉眼带笑,却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悠然闲适,道:“侯爷,滋味如何?” “甜到了心坎里。”方溯道:“吃吗?” “不敢。” 方溯叼了一块,道:“吃也不给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