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想闻越是闻的清晰。 一点一点地侵入过来,缠缠绵绵的很是勾人。 于君珩臻深吸了一口气,默念着清心经。 她已经等了三年,不急于一时。 可是已经等了三年,她真的没有足够的耐心等下去了。 她朝夕慕想的那个人就躺在床上,在自己身侧,呼吸平稳地睡着。 让她如何不心动? 让她如何不心焦? 于君珩臻几乎是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末了又因为过于强大的自制力而放下。 她能为了克制心病而在由旧伤的手腕上再划十几刀,足可见她到底有所能忍。 她应该是很能忍的,除了对方溯。 于君珩臻从少年起就是温润谦和的性子,待人接物让人挑不出毛病。 耍小性子闹脾气是因为方溯。 失控冒险是为了方溯。 都是为了方溯。 再怎么位高权重权倾天下,也总有人是天生克你的。 她不用什么举动,不用什么言辞,就是安静地立在一处,你都觉得,那是勾—引。 是的,勾—引。 方溯穿好的衣袍,平稳的呼吸,露出的几寸不甚明显的皮肤,对于于君珩臻来说,都是勾—引。 方溯翻了个身,长发蹭过了她的脸。 于君珩臻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凑过去,亲了一下。 方溯猛地睁开了眼睛。 于君珩臻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紧张的手都在颤抖。 “过来。”方侯爷冷淡地开口。 过于冷淡的,冷淡的有些焦灼。 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沙哑。 第七十四章上药 “师傅。” “过来。” 于君珩臻认命地过去,等着自家师傅发落。 “亲的太不好了,”方溯皱眉道:“本侯教你。” 方侯爷言传身教。 于君珩臻被方溯亲时都是愣的,待到柔软的舌头伸进了口中,她才反应过来。 方溯确实是个好老师,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 授业传道解惑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