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把人揽在胸口: “好了,你今天都没有时间休息,累了就睡觉吧,嗯?明天一早就回部落了。” 梵西揉了揉眼睛点头: “好。” 说完刚想从斑的怀里离开,却突然被他抱了起来,二话不说往洞里走去。 梵西不轻不重的在他胸口捶了几下就红着脸埋下头去了,这种地方,孤身寡人的,在所难免吧…… 把人放在铺好的兽皮上,斑毫不客气的直接欺身压上来。 梵西气息微喘,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耳根都红了, 四目相对尽是情意绵绵,斑笑他:“都这么多次了还这么紧张……” 梵西红着脸反驳:“你以为我脸皮像你的这么厚?” “哦?”斑挑挑眉,“那我脸皮就再厚一点吧……” 说完低头亲吻他的脖颈,手上熟练的解开他的衣裳…… 动人的声音从梵西嘴里传出来,大概因为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所以放开了许多,叫出的声音甜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斑呼吸粗重的啃着他胸前的两点呢喃:“声音甜成这样,我都想在这里把你弄了……” “嗯嗯……以后……以后让你弄啊……别用力咬我啊嗯……” 斑继续蹂躏口中肿胀的小果,发出渍渍的水声,声音含糊道: “我现在忍得这么辛苦,以后肯定得讨回来。” 梵西不搭理他这种无赖言辞,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只要现在不乱来就好了…… 气氛旖旎缠绵,交织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放大开来。 余韵过后空气中都是情欲的味道。 斑宠溺的抱着人:“睡吧,啾~~” 梵西缩了缩身体往他怀里钻:“嗯。” 回到部落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夕阳西下,两人首先去见了格诺和谢丞,在他们家吃饭后,让希尔把孩子们领走,再把从龙冢听到消息如实告诉了他们。 听完后所有人都不做声,只等着皱眉沉思的谢丞发话。 谢丞把脑海里所有知道的,猜测的,推敲的信息都连起来过滤一遍,才问: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都是塔拉一家自己去招惹拉奥然后酿成了塔拉的悲剧?对吧?” 所有人:……好像没毛病。 谢丞看他们的反应就知道他们是站在可怜塔拉的立场上看待问题的,所以出发点都是袒护塔拉一家,可是,往往客观的立场更容易看清楚一些事情的本质。 于是清了清嗓子给他们进一步说出自己的想法,所有事情搅和在一起,看似复杂,而且时间跨度大,甚至是两代人之间的纠葛,可是,最主要的一根线就是: 塔拉的兽父和爹爹因为那卑微的愧疚心作祟,对塔拉可预见的不幸视而不见,甚至可以说是他们一手牵成的,毕竟,如果他们及时反对、阻止,方法多的是,自己阻止不了可以告诉大祭司和长老们,其他人不信任,可是当时的摩卡还是威望很高的长老啊,塔拉完全不会无路可退。 拉奥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做,在外力的干涉之下,要么真的把塔拉收了,要么不会动他,可是,塔拉的兽父和爹爹没有做出任何理智的干涉。陷入感情的人是盲目的,带着那种不顾一切的执念,塔拉在迷失自己的时候,作为亲人的他们没有把他拉回来,甚至是促成和怂恿…… 换句话说,他们把塔拉当做补偿拉奥失去亚尼和宝宝的筹码,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可以说,假如拉奥内心真的存在报复的念头,那种被他压制多年的扭曲心理,完全是被塔拉一家释放出来了,或者说是他们给他提供了很好的导火线,既可以报复塔拉一家,又可以让格诺失去族长之位,还可以打压下一只保护梵西的摩卡,一箭群雕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 格诺听完后觉得谢丞说的有道理,甚至是一针见血,但还是叹一口气开口: “可是,塔拉毕竟无辜,喜欢上一个人又没错,拉奥这样对他就是不可原谅。” 虽然还得不到拉奥亲口承认,但是他已经有想要把他揍一顿的冲动了,就冲他从小跟塔拉那么好的关系,就冲着塔拉死在他面前,虽然塔拉也把他一起拉入地狱……可是,他选择原谅塔拉。 谢丞眼角跳了跳: “感情用事者,难成大器,一个领导者,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需要有客观看待事情理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