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小巧莹润的白玉,色泽清透,质地上等,一看就是好东西,然而时绪的目光只在白玉上停了两秒,便移到女孩子精致的皓腕之上。 这手,真漂亮。 想牵,想握,想揉,想让她…… 时绪眸色暗了几分,伸手接过暖玉,“谢谢乔乔,我很喜欢。” 他说着,手却没有收回去,而是往下扣住她手腕,带着她走到书桌旁,轻轻挑眉,“跟哥哥喝几杯怎样?” 还喝?! 苏乔自觉酒量实在太差,刚刚的酒意好不容易散去,这会儿身体还是钝钝的。 可是见时绪兴致很高的模样,又不忍心直接拒绝,只好委婉道:“三哥你喝太多了,差不多就行了。” 时绪轻笑,拿起酒瓶和酒杯,径自走到落地窗前坐下,倒了满满两杯,回头朝她勾唇,“过来,好久没跟你好好聊聊,咱们说说话。” 男人一双星眸比窗外的星星还要闪亮,他一笑,连月光都失色。 苏乔被他勾得心儿砰砰跳,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屏住呼吸,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拿起酒杯,小心地觑他一眼。 “三哥想聊什么?” “聊什么?我想想。”时绪支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膝上,单手托着腮,另一手执起酒杯,喝了一口。 苏乔看着他喝,自己也抬起手,小小地喝了一口。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世?” 男人淡淡的声音,落在她耳中却犹如惊天响雷。 自己的心思难道都写在脸上?他怎么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苏乔咬着唇有些心虚地反驳,“没有的事,我一点都不好奇。” “哦,”他笑着看过来,“那就是不想知道了?” 苏乔清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三哥想说我就听,不想也没关系,不勉强。” 时绪眼神幽深地看她数秒,淡淡点头,“好,那我不说了。” 苏乔:“……” 艾玛!好想掀桌骂人啊! 可偏偏还是她自己说不好奇的,她还不能抱怨。 她瘪了瘪嘴,眼神幽怨地看他,索性不说话了,下颌搁在手臂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红酒。 时绪笑了声,手向她伸过去,手指穿过她散开的头发。 苏乔的发质很好,乌黑垂顺,像她的人一样,纤细、柔软,长及半腰的长发垂在身后,更衬得一张莹白的巴掌脸精致小巧。 两人坐在落地窗前,旁边是她的大床,留给他们的空间并不大,时绪坐在外,她坐在内,如今他伸手过来摸她的头发,在这更阑人静的半夜,气氛着实有些暧昧。 她向后缩了缩,想避开他的手,这时,他的声音毫无预警地响起。 “我爸爸妈妈是在一次远洋渡轮跑货中丧生的。” 苏乔抬起头,就见他拿着酒瓶,给她低了一些的酒杯添酒,说道:“那时候,交通还没有这么发达,我爸爸是跑远洋渡轮运货的商人,他们长年在外做生意,每一次离开,总会三五个月不见人,老实说,我早习惯了。” 他仰头将酒喝光,转头看她,苏乔下意识把酒喝了,他一笑,继续道:“其实对我爸妈,记忆不是很深,因为他们俩总是一起出去,一年在外面跑三四次,几乎都是同行,家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回想,对他们最深刻的印象,大概只有他们的感情非常好。” 苏乔心一紧,“那你呢?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