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不重要。” …… 殷照年的一席话算是为舒意开了一扇门,也为祝秋宴开了一扇窗,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在梁嘉善的爷爷梁清斋八十大寿之后。 下午舒意去舒杨的画廊挑选作品作为寿礼,祝秋宴借口初到北京,也想出去逛逛,请求舒意当免费导游。 舒杨想起殷照年早上在房间吹的耳边风,对祝秋宴换了一种打量的眼光,这么一瞧确实还挺满意,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出门去了。 午后阳光正烈,祝秋宴撑了一把黑伞,信步闲庭般陪舒意走在街头。这一对远看就是道风景线,近看更是亮眼,舒意察觉到有街拍在对准他们的时候,下意识把祝秋宴往里面推,挡住他的脸。 祝秋宴尚且为她昨日的举动而纳闷,如今又添这一遭,不禁五味杂陈,问道:“小姐这是做什么?七禅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舒意没空搭理他,朝对方摇摇头,表示不想被曝光。 对方还想上来攀谈游说,她立刻拉着祝秋宴逃之夭夭,到了人流少一点的地方,她才说道:“你是鬼啊,万一上镜之后头上冒青烟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倒也不是说见不得人,是真见不得光呀。舒意很严肃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整件事的发展,最后说:“我给你买一套黑色防晒衣吧。” 祝秋宴撇撇嘴角:“承蒙小姐厚爱,七禅愧不敢当。” 舒意为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而感到负担:“没关系。” 她居然听不出他的酸话?祝秋宴更难过了,被舒意挡在墙荫下、树影下,到处躲着镜头和目光的时候,满脑子就在想,他怎么就是个鬼呢? 唉。 不气也罢。 两人到了舒杨的画廊,大抵舒杨提前交代过,有专人在门口等候,领他们去选画。舒意询问祝秋宴的意思,考虑到是为老人祝寿,最后选了一幅写意山水画,以松鹤延年作为主题。 离开的时候舒意看到宣传手册,才知道半个月后舒杨要办一场新的画展,忍不住好奇:“妈妈居然又办画展,怎么没告诉我?这次主场压轴是哪幅作品呀?” 工作人员低声说:“是《燕鱼图》” 舒意想了起来:“我刚在画廊怎么没有看到?” “都在画室装裱呢,等画展那天才会展出。” “哦,那我可以去看看吗?” 工作人员立刻变脸:“不,不可以。” 舒杨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她进画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想必是有什么特殊安排吧?工作人员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舒意更加困惑了。 路上她对祝秋宴说:“我总觉得妈妈有事在瞒着我。” 每天都在听墙角的祝秋宴,俨然已经知道舒杨在做什么打算,却没有戳破,也假装沉思的样子:“到时候就知道了吧。” 舒意点点头。 祝秋宴想的却是,可能需要讨好刘阳让他打一笔钱来了,不然该怎么买下小姐出道的第一幅画作呢? 如此想着,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商场门口,中央空调的凉意阵阵袭来,舒意忍不住心动:“祝秋宴,你吃过冰淇淋吗?” 祝秋宴摇摇头,一口拒绝:“招晴说你治病期间不能受凉,我上网查了一下,不能吹空调,不能吃生冷食物,不能下水游泳,这些都包含在内。” 舒意一脚几乎已经跨入商场门内,又被某位哨兵无情地拽了回来。 她哭丧着脸:“我又不是在坐月子。” 祝秋宴扬扬眉,别扭的小脾气得到了明目张胆地发泄。“小姐总要坐月子的,现在就当练习吧?”他如此说道。 …… 由于舒意没有驾照,祝秋宴也不会开车,两人想去后海,只好冒着被挤成肉饼的风险去乘地铁。果然北京的地铁无论什么时间段都会令人耳目一新,临近下班高峰期更为夸张,舒意夹在其中,几乎被挤得双脚离地。 祝秋宴啧啧称奇,到底还是忍受不了小姐被人撞过来挤过去地受罪,把画往她怀里一塞,双手一拢将她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