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按照之前周奕给她的照片和透露的信息,如果巴雅尔的目的地是俄罗斯的话,他应该会在蒙古站最新接驳的车厢内。 舒意咨询了列车员,循着车厢去找巴雅尔。 巴雅尔蓄着络腮胡,浓眉大眼,体格粗壮,戴毡帽,咧嘴一笑很有蒙古汉子的豪放风范,在人群当中应该鹤立鸡群。然而舒意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暗忖周奕的消息是不是出错时,巴雅尔从车厢尽头的洗手间走出来。 舒意一喜,赶忙迎上前去。 她有窥探过去的本事,只要同巴雅尔攀谈,就能通过眼睛确认他上一世是不是秘密名单中的继承人。可她刚走了几步,巴雅尔就被一把拽进一间包厢。 移门“哐”的一声重重关上。 舒意眼睁睁看着巴雅尔消失于视野之中,心下一急,赶忙奔到门前,小心翼翼地打量一圈四周,将耳朵附在门上。 好一会儿,里面没有传来一丝说话的声音,她渐渐察觉到不对劲,踟蹰着往后退,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可一眼望去,长长的甬道直通到底,车壁干净,左右包厢门均关闭着,她一个女孩不敢也冒昧闯进去。 这时门后插销被抽动,移门露出缝隙,一个高大威猛的身躯即将探出头来。 在看清对方的长相前,舒意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旋即背过身去,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就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惨叫!舒意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走廊,强自镇定地穿过车厢。直到挡门被关上,看到正在煮粥准备晚饭的列车员,她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意识巴雅尔可能出事了,舒意随即对列车员说:“刚才我听到车厢里有人求救,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列车员立刻起身,舒意同他一起返回,然而包厢里人已经走空了。舒意找了两圈,始终不见对方的踪影。担心列车员怀疑,舒意不再逗留,疾步回到自己的包间。 整个半下午她始终心神不定,坐立难安。 秦歌几次看向她脖子间的丝巾,缎面光滑,印着金花,藏起来的品牌logo,一看就价值不菲。舒意察觉后将丝巾解了下来,递到她面前:“你想要吗?” 张口就是这么一句,充满挑衅,她怎么可能要?秦歌露出个柔柔的笑:“小意,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 舒意长相出挑,念书时没有少被孤立欺负,但她性子沉,凡事都在心里算计,不爱面上跟人计较,否则早就拉着秦歌理论,问问她究竟同蒋晚说了什么,蒋晚几乎搬到隔壁去。 要不是她一直拿余光乜她,她也不会逮着机会羞辱她。 “我不懂你说什么,被男人拒之门外,心情不好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 家境好的女孩子,从里到外透着优越,一条丝巾就可以碾碎一个人的自尊。秦歌攥住裙子一角,鼻子一抽,委屈地哭了。 “你太过分了!” 她旋即跑了出去,江远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小桶冰块,正打算让舒意镇一镇,她奋力一撞,直将冰桶撂翻。 江远骐怒喝一声:“你干嘛啊?” 她挤出满脸的泪水先告起状来。贺秋冬拿她当不经事的小姑娘,一听火冒三丈,扬言要舒意道歉。 舒意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看,不管贺秋冬说什么一概不放在心上。几个男孩女孩面面相觑,这才发现舒意冷酷起来,着实冷酷。 一路上她很少说话,笑起来春意暖融,眉眼间书香气浓,他们则认定她修养良好,柔软好意,这么一看才知道大错特错。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