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内心崩溃、尖叫多少次,脑袋晕呼呼,随他玩起互相捉鸟的幼稚游戏。游戏玩到最后,我比他累得多,毕竟他的持久度,比我这鲁蛇好个几十倍。 第一次帮他,都要以为手心那层皮要被蹭掉,他却毫无痛觉,认真擼鸟,过了二十多分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进入贤者时间。 我像是被强风吹拂的小草,凌乱坐在阴暗的包厢,嘴里呢喃「我是钢铁直男」的催眠话语,默默与贞操saygoodbye。 bye~我的贞节,bye~我的鸟儿,bye~我的菊花。 咦,不是不是,我的菊花还在,尚是小雏菊。 歌都不知道播了几首,除了最初的k歌之王,我们没唱半首,专心沉浸在贤者时光。相较于我的魂不守舍,王齐愷弄完,带着我去包厢附设的厕所洗手,洗完拿起桌子底下的芳香喷物,往空气喷了好几下。 「为、为什么会有这玩意?」穿戴整齐后,我的脚仍有些软。 仇视心理再度蜂涌而至,看个芳香喷物都觉得不爽。 「大概是怕人一时衝动,能借此盖个味道。」把东西扔回桌子底下,我被这个回答,烫得双颊发热。 王齐愷坐下,面不改色地吃着桌上冷掉的食物。 「站着干嘛?坐下啊。」 我的灵魂好似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叫嚣:「干嘛坐?应该要再搧他好几个巴掌,打完扭头走人,班不上了!工作不干了!」另外一半劝:「好不容易跟老闆混熟,不就互相帮助一下,有什么了不起?坐下坐下吧,说不定第九号店的店长人选就是你。」 欲言又止,我两个思绪都没选,选最中庸的第三条路。 「愷哥……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停下刀叉,王齐愷偏过头,看着我,「没什么意思,突然不想追人,想追你。」 听到这令人呼吸窒息的回应,我强调:「我是直男,直到不行的那种直。」 「哦?」 咧开嘴角,王齐愷露出欠打的笑容,贼坏贼坏,又具有令人难以克制的魅力。 「我怎么看不出来啊?」 那是因为你眼瞎! 「从一开始,我不是说过,在你身上我闻到同类的味道。」 同类的……味道? 「我不会约会不会调情,但我能判断,你跟我是同笼鸟,只不过我往外飞,你还在笼中。可能一辈子都没能发觉自己的性向,抑或等到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决定时,才发现你的慾望,与你的想像不同。」 王齐愷很会说谜语,我被他谜得脑袋像浆糊,全黏成一块。 「你的意思,是……我是弯的?」指着自己,我慌张到不行,觉得他的语意很有毛病,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刚才,可是在一个男人的帮助下,顺利发射。 就算两个直男互惠互助的情况不会少,但……但…… 「我没说,是你揣测出来的。」 我的心中,充满了一排干。当老闆的人,说话都要这样与带玄机吗?直接一点会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