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扔河,就被判了是失足意外,时隔两年,更不可能找到证据了。 邬振兴现在就怪自己了,如果当初他坚决一些,就能把事情查出来。 拾参咦了声,饶有兴趣的看着邬振兴,“他居然给你下了蛊。” 这只蛊之前藏在邬振兴的脑子里,而他对邬振兴并不关注,所以没发现。 或许是因为铁疙瘩上的灵气,让蛊不安寂寞,爬到了邬振兴的额头上,正好被他看到了。 邬振兴父子三人,“……” 兄妹两也看到了邬振兴额头上鼓动爬走的东西,邬散散恍然大悟,“爸,我就说你这两年怎么越来越笨了,感情是你头上有只虫啊。” 邬靖略暴躁,“大师,救我爸。” 拾参对巫蛊了解甚少,要让他来解巫蛊,就只有用暴力手段了。 直接将蛊虫抓出来捏死。 邬靖:会有危险吗? 拾参摊手,“不知道。” 邬靖,“……” 只能干巴巴的自我解释,那……就先不解蛊了吧,反正……一只虫子也只能让他爸变得更蠢了点而已。 邬振兴,“!!!” 拾参突然问,“李上贵的婆娘不是本地人吧?” 这个邬靖知道,他在李家村生活了三年,对李家村的事还是比较清楚的。更何况李上贵的老婆不是本地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拾参眯了下眼睛。 他之前还想见见李上贵的婆娘,她怎么会知道换运的。现在看来,有线索了。 邬靖问,“大师,我爸的蛊是李上贵的老婆做的?” 拾参,“不确定。” 邬散散气得脸都绿了,和邬振兴说,“爸,咱们去找李上贵,去找李上贵的老婆,要揭下他的人皮,也让她帮你把蛊虫取出来。” 邬靖悲戚,“她死了。” 她死了是不是他爸身上的蛊虫就取不出来了?邬靖担心。 邬散散痛快了,死得好,但也同样担心,虽然这只蛊在她爸脑子里两年,好像也只是让她爸变得蠢了点,其他也没受到影响,但知道脑子里有只虫子爬来爬去,晚上还能睡得着吗? 邬振兴,“……” ** 拾参不知道是什么蛊,也不会正确的解蛊手法。 但,邬家父子强烈要求:解蛊! 拾参只好应了。 不过提前得说清楚。 “我只能保证他不会丢命,至于其他遗症,我不保证。” 邬振兴视死如归。 拾参就用灵力,粗暴的将蛊虫从邬振兴的脑子里拽了出来。 是一只小婴儿小指头大小的肥胖虫子,在桌面上蠕动着,只眨眼,虫子迅速膨胀。 拾参眼皮一跳,抬脚将茶几踹飞,反手摀住口鼻。 砰! 虫子炸成了血肉泥飞溅。 整个客厅无一幸免。 邬家两人一鬼都吓傻了,邬散散回过神来,尖叫一声,跑了。邬振兴是他们中最惨的,虫子的肉泥从头盖到脚,就像是过敏的人,长满了肉粒疙瘩,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得被他吓得魂归天外。 邬靖,“……爸,你去洗洗?” 邬振兴,“……” 拾参不高兴,他还不清楚这蛊虫是什么鬼东西,就炸了。 还炸得这么有水平。 整个客厅又臭又腥,这里是不能待了。 拾参转身就走,溜得飞快。 邬靖都来不及将人拦下,他倒是追到了大门口,但他哪里追得上拾参,眨眼就没了踪影。 蛊虫是有人养的,现在这只蛊虫被他弄爆了,它的主人要么不死,要么也得吐血三升。 拾参掐指一算,消失在原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