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梅惊呆了,“两个月就能去根?” 村里大人老人,十个里九个半都有风湿病,这样常见又这折磨人的病,连医生也没有办法,只能开些止疼药,让人不要碰冷水,多喝热水等一些嘱咐的话。 这要是能去病根,那……能造福多少人啊! 拾参点头,“让老头做。”” 王春梅兴奋了,“哎呦儿子呦,你早该做风湿膏啊,娘的腰也能贴两副,这可是大好事……” 拾参无辜脸。 没把齐老头带来之前,他还真没考虑做药贴。 刚回来的齐老头,“……” 突然觉得,有手里的画,也不是那么激动了。 ** 吃完午饭,王春梅风风火火的找上参儿五婶,买了两簸箕的大白菜,得有五十几斤。 五婶没要钱。 换了十五斤的大米。 五婶的腰都快和地面平行了,走路一喘一喘,“哎,我就厚着脸皮占你这回便宜。下回多给你些大白菜,你可别嫌弃。” 王春梅摆手,“说这个干什么!有便宜才让你占,没有你还占不着!这大米你自个蒸了吃,别想着那几个东西,喂多了,也是白眼狼一个。” 五婶苦笑。 王春梅拧着白菜回家,洗干净做腌白菜。 拾参荡着秋千,教齐老头做风湿膏。他做的风湿膏,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就是灵植火灵花,此花药性霸道,能吞噬水灵。区区一个风湿病,两贴药就能祛病根了。 灵植一现。 齐老头俨然换了一个人。 他从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灵性的药材。 这种灵性,是让他从骨子里透出敬畏的。 他朝拾参行医礼。 这在医术界,是早已失传的礼节,在齐家,甚至已被轻慢了近百年的礼节。 如今,在他这一辈,又重现了。 “齐家弟子齐先见,想请先生解惑。” 先生? 拾参挑眉,老头识趣了? 秋千慢慢的荡着。 “解什么惑?” 齐先见恭敬道,“先生可是师承天一宗?” 他的视线落到手上的灵植上,苍老的神色彷佛焕然一新,皮包下的肉隐隐激动。老眼炙热! “天一宗?” “正是。” 拾参撇嘴,“天一宗是什么门派?宗主是何人?” 齐先见屏住呼吸,慢慢道来,“弟子只知,在数百年前,天一宗的宗主是清风宗主……” 拾参眼皮一跳,抬高声音,“袁清风?” 齐先见唇边含笑点头。 天一宗宗主大名,他是不敢直呼的。 拾参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默默咽口水,语气略微着急,“……你和我说说这个天一宗。” 齐先见摇头苦笑,“先生有所不知,我齐家仅是天一宗门下一个小小的药理铺家,对天一宗知之不详。只知在数百年动荡年月,天一宗却突然销声匿迹,门下的各个小门也分崩离析……” 拾参有些闪神。 齐先见也是恍然的,他之所以知道天一宗,是齐家老祖宗留下来的手札有所记载,那时候的齐家就算只是天一宗门下的小铺家,那也是何等的的风光无限……只可惜世事难料! 拾参脚尖划过地面,秋千噌的飞高。 “去制药。” 齐先见这会是彻底绝了去死的念头,他开始着急,要如何才能调理自己这一身的病,才能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 他后悔。 悔到肠子都在打结。 如果知道自己在临死前,能让他遇上天一宗的人,他如何会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