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阵仗,在苏维埃里装炸弹,这是什么性质,这是多么的恶劣,想一想都令人发指。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某人的手脚会不会不太利落,会不会留下什么让人诟病的把柄。如今的情况可是不妙,如果让托洛茨基和斯 大林抓住了这种把柄,会把他们阴处翔来的。 想到此,斯维尔德洛夫再也不能淡定,他立刻抓起桌上的纸张,刷刷刷的开始草拟一份电报,详细的通报了今晚在中央发生的一切,很隐晦的提醒某仙人,一定要多加小心! 飞快的写好了电报,斯维尔德洛夫刚准备按铃,办公室的门却自己开了,先头离开的秘书走了进来。 “咦,你怎么还没有休息?”斯维尔德洛夫纳闷了。 小秘书苦笑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信封,说道:“安德烈同志又发了一封电报给您……” 咝……斯维尔德洛夫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过了半个钟头而已,顿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短的时间内,某人连续发来了两封电报,仅仅是这一点,就相当的不寻常。 他慌忙吩咐道:“快点拿过来!” 不等秘书将电报奉上,斯维尔德洛夫一把就抢了过去,三两下撕开信封,飞快的阅读起来。 几分钟之后,就在小秘书还张口结舌,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时,刚才还慌乱无比的斯维尔德洛夫明显的松了口气,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一屁股回到椅子上,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雅科夫同志,莫斯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秘书好奇的问道。 斯维尔德洛夫抬头望了他一眼,轻松的笑道:“好事!你准备一下,立刻跟我去见列宁同志,我要立刻向他通报这个消息!” 与此同时,在彼得格勒的莫斯科火车站,托洛茨基正在跟乌利茨基话别,和斯维尔德洛夫一样,对于今晚会议上发生的一切,他们也是比较惊奇的,对于列宁的目的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列宁想要借您的手打压雅科夫吗?”乌利茨基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对此,托洛茨基只是摇头以对,他不觉得列宁有必要打压斯维尔德洛夫,因为斯维尔德洛夫并没有做错什么,相反,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已经是做得非常漂亮了,就算要平衡派系内部的势力,也不必非要拿没有错误的人开刀。 反正,托洛茨基是不相信列宁会这么糊涂,他认为列宁此举必然是大有深意,只是他暂时还猜不出这深意是什么。 “不要想得太简单了!”托洛茨基严肃地说道,“列宁此举大有深意,你这趟去莫斯科必须特别小心,调解纠纷的时候更是要特别注意,一定要多留心,千万不能马虎大意!” “你是说这是一个阴谋?”乌利茨基很忧虑的问道。 “我不知道!”托洛茨基也是心烦不已,从散会之后,他一直在揣摩列宁的心思,可是怎么想也没有头绪,“反正小心一点总没有错,那个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绝对不简单,斯 大林就是我们前车之鉴!” 乌利茨基的嘴角抽动了两下,虽然他也想不通列宁的用意,但是他觉得托洛茨基也太小题大做了,他觉得李晓峰之所以能打得斯 大林灰头土脸,很重要的原因是斯 大林用人不当和师出无名。 怎么说呢?乌利茨基认为,不管是米高扬也好还是奥尔忠尼启则也好,在莫斯科都没有一个合法的身份,而某人则是中央的特派员,双方交手起来,斯 大林的人马在名分上就吃了大亏,只要某人祭出尚方宝剑,基本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其次,奥尔忠尼启则和米高扬太自以为是,太轻敌了,从一开始就是轻视了某人,被打个措手不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他乌利茨基此番前往莫斯科,就不会在这两个方面吃亏,首先,他是实打实的政 治局委员,党内的顶尖boss,以大长老之尊对付一个所谓的特派员,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其次,见识过某人行事的手段之后,他才不会小看对手,一开始就会全力出击,直接一举将对方击破。只要能够占据先手,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说实话,乌利茨基觉得自己这趟还有点胜之不武,太欺负人了,他更担忧的是如果将某仙人欺负得太狠了,会不会招致列宁的反弹,何如把握好这个度才是他为难的事儿。 托洛茨基摇了摇头,相对于老伙计的乐观,他还是比较保守的,一开始他就怀疑列宁有阴谋,其次更是觉得李晓峰没有那么好对付,虽然刚才乌利茨基口口声声说不会轻敌,可是他的内心想法却不由自主的暴露出了对某人的轻视,这可不是个好苗头。 “我的老伙计,你此行不会那么轻松!”他忧心忡忡的说道,“我怀疑列宁之所以会答应我的议题,就是因为他对那个安德烈.彼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