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有什么话正大光明的说出来,阴阳怪气背后乱嚼舌根的小人,我见一个收拾一个!” 苏斯洛夫倒也光棍,立刻就说:“正大光明的说我怕你丢不起那个人……费利克斯同志,我举报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乱搞男女关系,身边经常带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女秘书不说,还和几个女人之间纠缠不清!” 捷尔任斯基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他可不希望某仙人弄出一系列的绯闻,顿时就严肃起来:“这是真的吗?安德烈同志!” 李晓峰心中的危机感更大了,他觉得捷尔任斯基这是就是故意想找他的茬,所以立刻反问道:“先不说我身边有几个女性同志一起工作是很正常的事儿,我就想知道,什么时候党组织还管个人的感情问题了?费利克斯同志,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捷尔任斯基一点儿都不喜欢某仙人这个态度,他生气了,喝道:“我这是代表党组织在问你的话,你最好清楚的正面回答,不要给我绕圈子!我不吃这一套!” “那我就正面回答你好了!”李晓峰才不怕,火气上来他连列宁都敢顶,何况一个捷尔任斯基!“不管是党章还是党纲都没有任何一条规定了,我不能追求女同志!对于党员的个人感情问题,不管是党还是你都没有资格说三道四!如果你是这种蛮横不讲理呃态度,那么我只能说……” 李晓峰一指大门:“请你立刻从我家里滚出去!” 捷尔任斯基的脸都涨红了,心脏噔噔的跳,仿佛随时要从心口跳出来一样,不过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忍耐,无论如何都必须把事情搞清楚,拔腿而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捷尔任斯基还没说话,苏斯洛夫却发怒了,他抢前两步,像头发怒的雄狮一样瞪着某仙人,看样子是打算跟某仙人拼命了。 “我是什么态度?”李晓峰轻蔑的说道,“对于一心为了革命的同志,哪怕是意见再不入耳,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对于一些既没有本事,又喜欢捕风捉影,还喜欢传闲话,更没有操守的小人,我没必要客气!” 苏斯洛夫刚想还嘴,李晓峰抢先说道:“从在斯德哥尔摩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不喜欢你!你这样的小同志,愤青一点没什么,但是麻烦你好好的想一想,革命工作要讲究方式和方法,你不喜欢的或者说你不认同的,不一定就是错误的!革命的发展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好好的去多读几本书,为人处世不要那么狭隘!那么偏激!你代表不了真理!” 捷尔任斯基心中忽然一动,看了看苏斯洛夫,对这个能严于律己的小同志,他是十分喜爱的,看着他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对无产阶 级充满了感情,对人间的丑恶行为充满了痛恨。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让苏斯洛夫留在身边的原因,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将苏斯洛夫当做了自己的接班人。当然,这不意味着捷尔任斯基就看不到苏斯洛夫身上的问题。对革命充满了激情,对革命一丝不苟,这是好事,但是从辩证法来说,矛盾是会转变的,这一刻的好事,在下一刻也可能变成坏事。 严于律己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对于不符合自己道德观的事物,都看不过眼。因为严于律己的人很容易生出一种道德上的洁癖,在他们看待周围的人和事的时候,总喜欢用自己做标杆。凡是自己不喜欢的,那绝对是有问题的,那就是错误的。 久而久之,随着这种道德洁癖的恶性发展,有这种洁癖的人就会产生一个很错误的观念——我严于律己,我一丝不苟,我天然就是正确的!那么反对我的人,不同意我的意见的人,或者我看不惯的人,很显然他们就是邪恶的和错误的。自然而然的,这样的人是听不进其他的意见,最后只能自绝于人民。 曾经有那么几年,捷尔任斯基也患上了这种道德洁癖症,那一段日子他过得非常痛苦,工作不顺利,同志们跟他渐行渐远,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几乎就是孤家寡人。直到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他才醒悟过来,不是世人皆醉我独醒,当同志们不拥护你,不喜欢你的时候,出问题很可能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有了这种认识之后,捷尔任斯基深深的反省了自己,检视了自己曾经的作为,从那以后,他在严于律己的同时,开始学会包容不同的意见,不会再从个人的喜好出发去看待不同的事物。 这一刻,他意识到了,跟自己很相像的苏斯洛夫也走进了同样的牛角尖。从他的角度出发,自然是不会喜欢李晓峰的行为。实际上对于某仙人的所作所为捷尔任斯基也不是完全欣赏:无组织无纪律、肆意妄为、胆大包天,生活上更是有些小资情调。 这些都不是像清教徒一样过日子的捷尔任斯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