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的一切负全责。在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激烈战斗后,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营所辖的四个连中有三个已经陷入了混乱。德国鬼子出乎意料的杀了一个回马枪,而我和我们的小伙子对此完全没有防备……让我想想,这大概是临城一点半到两点之间的事情,因为当时政委提议我们喝点酒稍微休息一下,就在我们喝得正高兴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一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德军反击的规模,以为和以前一样都是零散的鬼子搞偷袭,这些狗杂种十分擅长这一套……我当时命令三连的释能持连长前往增援一连……大约在两点半,释能持连长通过电台告诉我,敌人的反击规模相当的大,在他的连的正面至少有一个团的敌人。还说德军的炮火相当的猛烈,还有相当数量的德军装甲部队也投入了进攻……” “几分钟之后,各连相继向我求援,他们都遭遇到了大股的德军,而且根据几位连长的反应,德国人这次投入进攻的部队不是新兵,而是步坦配合娴熟的老兵!据他们说,德国坦克先射击我军据守的房屋,接着党卫队士兵就往房子里扔手雷,房屋里幸存的小伙子还没从爆炸的震荡中清醒过来就成了德军的俘虏……” “更糟糕的情况在一个钟头之后发生了,我的营部所在的房屋也完全被包围,很快楼房前街上的小伙子就被德军打死打伤,就在我以为万事皆休的时候。释能持连长带着三连突然杀了出来,他们奋力击退了德军的进攻,这才避免我被当场俘虏或者打死。我不得不承认这位来自遥远东方的同志确实很会打仗,他的三连之前极其艰难的击退了德军的进攻,将摇摇欲坠的二连从包围中解救出来,然后又以敏锐的战场感知能力正确的判断了德军的目的,之后十分果断的带着二连残存的部队果断收缩向营部靠拢。这才让德国人没有一口吃掉我们。” “虽然暂时击退了敌人的进攻,但这不意味着就万事大吉了,我们和团部失去了联系,派出去的传令兵被德国人凶猛的火力打了回来。我只知道四周都是敌人,不禁有些慌神。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又是释能持同志站了出来,他借助夜色的掩护神乎其技的带领侦察班冲出了包围圈,联系到了之前被包围的一连的一部分战士,带着这些战士他闯过了敌人的封锁和阻截,找到了失去联系的团部。” “团长也不比我们强多少,之前他也忽视了释能持同志的警告,放松了警惕,当德军发起突然袭击时,团部被一小撮德国特种部队逮了个正着,一番激战之后,团长等人只能撇下团部的电台、电话带着部分绝密文件狼狈的逃了出来。” “释能持同志最神奇的地方是在于他总能做到其他普通同志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黎明之前,他带着几个同志再次穿越敌人的封锁返回了我这里,他带来了一份至关重要的口信,团长命令我们营在天亮以前突围,他将带领三营配合我们行动。” “突围开始了,战斗进行得异常的激烈,德国人也意识到了我们想要做什么,拼命的拦截,一度将我们压了回去。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释能持同志站了出来,带领他的三连猛冲猛打,终于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大家伙立刻向着这个口子涌了过去……几分钟之后,我们终于冲出了包围圈,但是我却并不觉得高兴,因为就在最后的时刻,一发迫击炮弹落在了正在抵御敌人反扑的释能持同志的身边……爆炸之后,我们永远的失去了他!” 好吧,这位扎卡尔采夫营长真心是不太靠谱,因为释能持并没有牺牲,那枚炮弹落在了他身边不假,但是并没有炸死他,仅仅是冲击波将其吹飞了。反正当时释能持是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周边只有成群的德国鬼子,很快他就被抓住了。 关于这一段被俘生涯,释能持后来并没有过多的提起,哪怕他因此而获得了苏联英雄称号和金星勋章,但这个朴实的华夏军人始终觉得被俘很耻辱,就是不愿意多谈。所以释能持在战俘营里究竟做了些什么,我们只能从其他人的回忆录中一探究竟了。 托宾斯基中尉也是在那一晚被俘的,他当时是一连的副连长,我们看看他的回忆吧。 “……我们很快被敌人包围,只能据守在一幢民居里奋力抵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