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击退了红军的前哨部队。然后德军立刻转入防御,静待第二天 的总攻。第51坦克营并未参加当天的战斗,而是在夜间悄悄的进入攻击出发点。 德军异常动向依然未引起红军的警惕,虽然有部分部队开始加快构筑防线,但更多的部队还是认为德军仅仅是在试探。包括近卫机械化第一军在内,大部分红军将领并未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第二天,就在红军还优哉游哉的修建防御阵地时,德军的总攻开始了,二十分钟的炮火掩护之后,第47和第48装甲军沿着铁路线展开平行攻击阵型,第16装甲师的90辆坦克居左,第11装甲师的86辆坦克居右,中间是大德意志装甲步兵团,在当天的进攻中该团共投入坦克180辆,其中就包括第51坦克营的15辆黑豹。 在工兵和红军的“配合”下,大德意志装甲步兵团进展顺利,成功的穿越了红军敷设的数层布雷区。不过由于战前绘制的军用地图过于粗糙,与当地的实际地貌区别甚大,不得已之下该团不得不原地休息,只能派出侦察兵寻找可供大队坦克和装甲车通过的道路。 上午九点,大德意志团进行了一次油料补给之后,车辆陆续从两个方向朝涅任前进,在部队重新集结之后,黑豹坦克第一次向逼近的红军坦克开火,摧毁了两辆t-34。其后德军终于接触到了红军主防御阵地上的猛烈炮火和密集雷场。突袭由此演变为一场不折不扣的强攻! 第51坦克营的四号坦克和黑豹坦克排成进攻阵地,试图从红军密集的防御阵地中闯出一条路来,可是在前进了三公里之后,德军的坦克便陷入了红军的雷区而动弹不得,红军立刻乘机集中各种火炮向德军猛烈开火。 克里格尔回忆道:“……说实在的,攻击的前夜我几乎彻夜未眠,半夜里我被轰隆作响的炮声以及钢丝床阵阵颤动所惊醒。已经有好几个战友在屋外不安分的四处闲逛,新兵们则在背风处抽烟,不时抬头瞅瞅远处被俄国人猛烈炮火映红了的天际。漆黑的云层不时被耀眼的闪光撕裂。这一刻我们非常渴望能聚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只要能看到伙伴的眼神,仿佛就能稍微平静一点。传闻突击部队已经先期占领了前进阵地,有他们保护,至少此刻在驻地里抽烟还是安全的。与我们的紧张相比,老兵们大多都睡得死沉死沉的,并且还在打呼噜!连长、排长们还聚在木屋里打着手电研究作战地图,他们的确是够累的——从卸车之后,他们就没好好休息过。” “我很羡慕炮手库尔茨.韦伯,他和我几乎同时进入格拉芬维尔基地。不过他以前曾在装甲侦察营里干过,因为在装甲车上打过机枪就当了炮手。论年龄还比我小几个月,当他踌躇满志的练习瞄准射击时,我和装填手却因为发动机的小毛病搞得浑身脏兮兮。那一夜,因为睡不着,我和装填手将全车的炮弹挨个擦了一遍。不过韦伯也没闲着,将炮膛里的润滑油重新涂了一遍,哪怕火炮闭锁机构运行很顺畅,但他依然神经兮兮的调试个不停。车组人员的性命一大半攥在炮手手里,希望明天他能百发百中。在这方面我还能帮他一点忙,因为驾驶课程中也包括快速调整车身朝向的科目,可以协助炮手快速捕捉目标。” “第二天清晨,我们开始向俄国人的阵地进发。行驶在坦克集群中,我却开始惴惴不安起来。手抖、喉咙发干,起初根本没有发生什么战斗,大家伙就像游行一样。坐在我右边的机电员克劳恩从发车后就一直在调试电台,耳机里不断地传出一些明显是串了线的信息。他昨天领了几箱机枪子弹,整个下午都在给并列机枪装弹链,然后拧着满满一包mp-40弹夹钻进了坦克。他总是嘀咕着如果能把他的mp-40冲锋枪换成mg-34机枪该多好,没准连天上的雅克飞机都能打下来。” “沉闷的行军进行了两个钟头,大约在十一点,韦伯终于向敌军的火力点打了第一炮,打中了!不过让我们没料到的是,俄国人的防御阵地上火力那么强,战斗进行得异常艰苦。我们连的第一次攻击就让雷场和挡住了。坦克只能跟着排雷工兵一米一米的往前挪,发动机刚启动就得停下,停下了又得马上启动,频繁的踩踏离合器和换挡磨得我脚疼,也不知道发动机还能支撑多久。” “周围到处都是地雷,几乎哪条路都走不通,还必须忍受敌人无休止的炮击,周围的一切都在剧烈震动。因为以前训练中曾经在通过连续起伏地形中撞得一脸鼻血,所以我尽量保证面部和潜望镜有一定的距离,只要还能透过那扇狭窄的玻璃看清外界的景象就行……” “俄国人简直就是不拿炮弹当一回事,猛烈的炮击一刻也不会停歇,工兵刚刚标注好的雷场标志很快就会被掀翻,根本看不清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