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枪扫荡我们,这对于毫无战斗的经验的新兵来说无疑是一种摧残,尽管鲁莽的露西亚鬼畜行进间射击的战法十分愚蠢(打不准)但是这给人造成的心理打击却是巨大的。立刻的我又开始瑟瑟发抖了,好在我知道决不能跑,哪怕我的脚当时已经不听使唤了……” “……露西亚鬼畜的战车直接碾过了我们的战壕,然后开始用火力扫荡我们,他们这是要把我们压碎啊!忽然,我看见一辆战车履带上一片鲜红——那是被鲜血染红的!但是直到战斗结束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一点。现在我已经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似乎我们的步兵炮开火了,然后就是猛烈的爆炸,反正最后的战斗过程一片混乱。当枪炮声停歇的时候,我已经在后方了,中队长说我击毁了一辆战车,可是我却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了……” 确实,日军战后对这场战斗的评述是莫名其妙的,官面上列举了一系列的击毁数据,歼敌数量可以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仿佛“皇军”打了一个大胜仗,但实际上这些击毁数据究竟是怎么统计出来的真心是搞不懂。完全被击溃了的他们彻底地丧失了对战场的控制权,根本就没办法统计所谓的战果。 实际上日本人当时为了遮羞,也是为了鼓舞低落的士气,刻意的编造了一些离奇的故事,比如上面那位,他连怎么逃出来的都不知道,还记得个屁的所谓战果。 这一次突击行动,虽然过程有不少瑕疵和问题,但是总体而言不管是科涅夫还是布柳赫尔都是比较满意的,坦克和骑兵的配合还算不错,比起两条腿的步兵,四条腿的骑兵进入战场更快,跟得上坦克的突击速度,而且占领阵地之后,能力立刻下马组织防御确保战果,这种战术似乎是很理想! 至少铁木辛哥是高兴坏了,当天晚上就给斯 大林和伏罗希洛夫发了一封电报,强烈地要求给每个骑兵师至少配属一个坦克团,最好是能配属两个坦克团。 这个要求让斯 大林和伏罗希洛夫很意外,不过在详细追问了战斗细节之后,这两位也对骑兵加坦克的未来表示乐观。在发给铁木辛哥的复电中他们说道:“应该充分地利用这次战斗的机会,积极的实验以及完善相关战术,在战后详细地汇报给军 委!” 不过暂时还是让我们继续回到战斗中,让我们继续看看后来的坦克兵上将,现在的上士阿尔希波夫的表现。最初的突破中,他的表现并不出彩,甚至是平庸,打死了几个鬼子兵,可能摧毁了一挺机枪,剩下的什么都没有了。 甚至阿尔希波夫本人在战斗结束之后也回忆道:“今天的战斗没有太多值得一提的东西,一整天我的坦克就在不断地奔波中度过,我都回忆不起来究竟做了些什么……” 不过在第二天,阿尔希波夫的表现就好多了: “返回驻地倒头就睡了一觉之后,在清晨时分我被排长叫了起来,首先还是补给,经过昨天的消耗,我们的燃油和弹药都用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补给行动并不顺利,鬼子的战斗机和轰炸机乘着空军打盹的机会偷袭了我们一把,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但大大延缓了我们的工作效率,以至于团长不得不请求上级将进攻的时间顺延了一个小时……” “我举起望远镜,远远地观察着日军的防线,不得不说鬼子兵吃苦赖劳的能力很强,仅用了一夜,他们又拼凑出了一条防线,当进攻命令下达之后,连里剩余的7辆坦克开始发起进攻,我们排的三辆坦克沿着一条土坎子向前开进,由于地面的泥土很松软,我们的速度上不去,只能一点点往前挪,应该说我们还比较走运,没有陷入泥坑抛锚,二排长谢苗诺维奇的座驾就陷进去动弹不得,直接导致他们排只能停下来想办法……”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声,仿佛是从鬼子那边传过来的,就在我纳闷的时候,鬼子的坦克从小土包后面冒了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敌人的坦克,愣了一秒钟之后,我立刻吩咐炮手开火!” “第一炮显然是测距失误了,炮弹落在了敌人坦克前面,打得泥土飞溅,我赶紧命令再次装弹射击,这一次测距没有问题,而是打偏了,就在我们准备发动第三轮进攻时,鬼子也开火了,不过很显然,鬼子的炮手是个睁眼瞎,他们的炮弹竟然从我头顶上方一米多高的位置呼啸着飞了过去,这是有多离谱才能打得这么偏啊!” “敌人炮术烂,我们自然高兴,炮手飞快的将一发炮弹塞进炮膛,微微瞄准之后,随着轰隆一声,炮弹就飞了出去……开炮那一瞬间我就有一种感觉,这一炮有了!而结果也是如此,鬼子的坦克冒出了一阵烟雾,幸存的鬼子兵笨拙的从坦克里爬了出来,马上排长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