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海军人 民委员不出意外的是托洛茨基,跟老托比起来斯 大林还是太嫩了,而且在德宾科和柯伦泰****案件中,斯 大林的表现太过于暧昧。 如果当时采用的是“和平解决”方案,斯 大林还有可能捞不少政治利益,但某仙人的强势插入,将钢铁的好事全给搅和了。柯伦泰和德宾科被定性为****之后,必然得让一个强硬派的代表去收拾波罗的海舰队的烂摊子。从这个角度看,托洛茨基要合适得多。 托洛茨基在深夜抵达彼得格勒,季诺维也夫和加里宁亲自到车站迎接了他。三个人就在车站的月台上进行一番短促的沟通交流。 “托洛茨基同志,你必须立刻去制止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暴行!”大饼脸一上来就告状。 实际上他早已是迫不及待了,从1917年四月开始,他就跟某仙人不对付,明争暗斗了好一段时间。而现在某仙人比当初还要嚣张,还要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大饼脸是相当的记恨。 他觉得,托洛茨基跟列宁比起来算温和派,处事不像导师大人那么激进,向他打某人的小报告,控诉某人迫害其他社会主 义政党同志,应该有一定效果,再怎么说也能让某人挨一顿痛骂。 托洛茨基真没想到季诺维也夫首先谈的竟然是这个问题,对此他一点儿都不关心,社会革命党不管是左 派还是右 派,都已经是昨日黄花。还理他们干什么? 再说,这次的事件中,社会革命党扮演的角色可是相当的不光彩,收拾他们有什么说不过去的?甚至托洛茨基还腹诽道:“你小子到底是哪一头的,怎么帮外人说话?” 可惜的是,季诺维也夫并没有注意到托洛茨基的不耐烦,这货太把自己当成人物了,觉得他也算是堂堂共 产国际的主席,怎么说也跟托洛茨基算半斤八两。如此“郑重其事”的反应问题,托洛茨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所以,这货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他的契卡在全城,不!是在全州进行了大搜捕,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抓人,一些曾经为十月革命贡献过力量的老朋友、老同志都被他丢进了彼得保罗监狱……最可气地是,他还丝毫听不进去其他同志的正确意见,刚愎自用一意孤行……” 季诺维也夫一口气将积攒了一年多的苦水全部倒出来了,看那架势是不搞臭搞垮某仙人,是不肯罢休。不过他就没注意到,托洛茨基越来越不耐烦,而加里宁也不声不响的跟他拉开了几步距离。 托洛茨基看了季诺维也夫一眼,没有理会他,反而转向了正在同大饼脸“划清界限”的加里宁,问道:“米哈伊尔同志,你跟格里高利同志的意见一致吗?” 一致你妹! 加里宁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他又不是傻瓜,先不说某仙人是斯维尔德洛夫的死党,是列宁同志身边的红人,而且年纪轻轻野心勃勃,手段更是无比的老辣。开罪这样的政 治新星和潜力股,那不是脑残么! 当然就算是脑残也无所谓,只要眼睛好,也会知道该怎么做。尼玛,托洛茨基你那个表情和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傻了才跟大饼脸一起扛雷。 顿时加里宁摇头道:“我认为格里高利同志的看法太偏激了,刚刚经历过一场动乱的彼得格勒,需要用红色暴力去震慑那些不安分的****份子……安德烈同志虽然逮捕了不少人,但我认为大体上都是公正的。非常时刻就必须用非常手段么!” 季诺维也夫想骂娘了,之前加里宁可不是这个态度,对于某人不管不顾乱抓人的行为,他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忧虑和担心。正是见到老好人都看不顺眼,大饼脸才敢断然告状。谁想到,竟然被坑了! 顿时,这货就急了眼,“米哈伊尔同志,您之前可不是这个态度啊!您不是也对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行动感到忧虑么!怎么……” 加里宁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我是感到一定的忧虑,不过那是担心安德烈同志行动过于激烈,可能招致敌人的反弹报复,我担心的是他个人的生命安全……我们怎么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一个小同志肩上呢?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应该更加主动一点,在这场斗争中,我们必须起到革命先行者的作用……我一直向您强调,应该多听听安德烈同志的意见,他们这些年轻人才是革命的未来嘛!” 季诺维也夫脸都要气绿了,不断地在心中问候加里宁的祖宗八辈,你丫个墙头草,喜欢捧臭脚那就捧好了,砸挂老子是什么意思?老子得罪你了你! 季诺维也夫就是记性不太好,他确实得罪过加里宁,柯伦泰搞事的时候,他可是把加里宁往火坑里推,给老好人坑得那个惨。而加里宁虽然是老好人,虽然喜欢和稀泥,但不代表他没脾气,更不代表他不懂斗争。 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可不是一般的记仇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