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对视,纠缠,好像荡动不安的火焰,兹拉着,混着吹风机的叫嚣声,摧枯拉朽地,火热地叫人发慌。然而肇事者仍旧一副“我就是回来晚了,姐姐要打要骂还是要做随便你”的任她处置的懒散样靠在她身后的墙上看她。 一般这种时候,叶濛都会选择最后一种,哪还有什么搓衣板,不存在的。她装模做样的放下吹风机,表情冷淡地一边扎起头发,一边对他说:“去房间里等我。” 李靳屿收起半笑不笑的眼神,意料之中地靠在墙上抿了抿唇,两下,开始不动声色地解着衬衫扣,跟她有商有量地说:“洗个澡可以么?刚打过球,一身汗。” 叶濛把头发扎成丸子头,对着镜子调整丸子的大小,还假装高冷地嗯了声。 下一秒,李靳屿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扯过来,对着自己,后背抵着墙,衬衫扣已经解到最后两颗,肌理清薄分明,不是那种肌肉块,甚至是清冷的线条流畅,叶濛隐隐能看见他的蜂腰,精瘦干净,也很有力。这种清爽冷淡又有肌肉的身材真是拿捏她拿捏得死死的。因为感受过力度,也知道等会要做什么,所以这会儿看一眼,心尖都忍不住一麻,被他握住的胳膊,好像有涓涓地电流,很麻。 “想不想啊?” 李靳屿靠着墙,还他妈有点质问的意思,有种讨好却没讨好到点上的不爽,所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问。 眼神还挺流氓地扫了眼她吊带睡裙的胸口,风光很好,山是山,水是水,拥雪成峰,玉蕊澄澄。 “要不要给我喂酒?”他真的太懂怎么讨好她了,每个点,都踩得死死的。 “昨天喝完了,最后一瓶。”她说。 “我刚买了。” 叶濛真的快被他勾死了。 房间没开灯,窗帘紧紧拉着,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橘色的暖光,看着很温馨,将两人鱼水交融的身影投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像两只脱离掌控的蝴蝶奋力振翅,在春光里,循着潺潺情动的生死。 两人在接吻。安静却激烈,密密匝匝的啄吻声,像春蚕破茧的声音般细碎却暧昧。 见她不出声,他不知道哪来的胜负欲非要她出声。最后上嘴咬。 叶濛急了,在被窝里闷闷地喊他:“李靳屿,你不疼了是不是?” “前几次就不疼了。”其实可能要更早一点。 “所以,你现在可以了是吗?”叶濛说。 “还可以。”他漫不经心地说着,从床头柜里翻出小盒子。 “……”叶濛当时,看他拆东西那股娴熟的渣男劲,心觉这混账东西真不是什么好玩意。 …… 完事后,李靳屿抱她去洗澡,叶濛累得不行,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她是万万没想到啊,在浴室湿滑的墙上,李靳屿将她压着,没了刚才床上那股懒散和敷衍的劲。又一次。 叶濛有种她已经结束了,他才开始的错觉。疯了吗这人? 水声淋淋浇在两人的头顶,雾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李靳屿?”满脑子困惑,光在背后,混着朦胧水汽,融进她模糊的眼底。 他在低头瞧她,表情得意:“我今天故意放你鸽子的。”所以也做好了回来挨打的准备。 “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养猫?” “嗯,你说不想生孩子,怕他分走我的注意力,”他低头,看着自己和她的身下,“我也不想你养猫,你都没看见那天你看见那只猫的眼神,比看见我都亮。” 浴室里,声音低哑,绵长,混沌。 “好,那不养了。”叶濛说。 “你要喜欢的话,养只苍蝇,这样我不高兴的时候直接一巴掌拍死。”混账说。 “……” 半晌,水声似乎就没停过,劈里啪啦地打在地上。 “亲我。”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