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她一直担心着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绞尽脑汁地去找办法安慰他,试探着,又怕伤害到他,尽量地去找一个温和的法子让他开心起来。 真傻。 他想。 “和你学的。”许萦下巴摩挲他的肩膀,“所以不要不开心了,继续做那个闪闪发光的徐医生吧。” 徐砚程:“知道了。”正好走到海边酒吧的木屋前,他把她放下来。 许萦看着灯光暧昧的酒吧大门,心中满是好奇,拉着他推开门,风铃声银银碰响,候在门口服务台的服务生说了声欢迎光临。 夜才深,因为是清吧,又远在旅游景点外的几公里,来的人很少,只有三两好友坐在卡座上畅聊,欢声笑语,伴着悠扬的音乐,氛围特好。 许萦和徐砚程在靠近舞台的地方坐下,听说今天有驻演,她就特地选了这个位置。 许萦点了可乐桶,纯属是想知道什么味道点的,等到她喝了第一口,苦得她五官乱飞。 看着徐砚程呷了一口,神情寡淡,许萦问他:“不苦吗?” 徐砚程喝了一大口:“还好。” “这是你的了!”许萦扫码继续点单,怕再次踩雷,点了两支果酒。 徐砚程纵容着她,把她杯子里剩下的喝完。 许萦问他:“你们医生能喝酒吗?” 徐砚程:“能喝酒能抽烟能纹身能染头,前提是不能影响到工作。 ” “我还以为不能呢。”许萦语气夸张。 徐砚程:“脱掉这一身白大褂,大家都是普通人。” 许萦摆了摆头:“不是,徐医生不是。” 徐砚程挑眉。 许萦嬉笑说:“刚才都说了,徐医生是神。”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醉话,对徐砚程很受用,他冲她招了招手。 许萦以为他又要说什么秘密,手撑着桌子边缘,倾身凑近他。 倏地,他偏头靠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雅痞笑说:“那给神亲一口。” 许萦脸噌地红了,不用看她都知道有多红,却不好意思说他,眼神乱飘,嘴里嘀咕一句话,靠回凳子上。 台上驻演乐队是大学的社团,已经唱完了一首歌,正在活跃气氛,问有人愿不愿意上来一起合唱。 年轻人朝气蓬勃,许萦撑着脸看着台上,听主唱卖力地鼓动气氛,但来清吧的人都是自己热闹的主角,并不想成为全场热闹的主角。 许萦和徐砚程说:“想到大二我和学长为了给社团拉赞助,连学校旁边的奶茶店也去,明知不会有结果,也要听到那句拒绝的话,好让自己死心。” “挺心疼他们的。” 这种心疼不是贬义的,而是带着欣赏的。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语气太悲观,徐砚程主动站起身,瞬间汇聚了全场的目光,特别是主唱,发现有人捧场后,拿着话筒欢呼地嗷叫两声。 “这位先生愿意给我们唱一首,大家掌声欢迎!”主唱笑哈哈大声说。 因为人少,掌声算不上热烈,但全场都看着徐砚程,在看到他一副优越的皮囊后,天也不聊了,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徐砚程没有再特意和许萦交流对视,知道她怕被关注会不自在。 他阔步上了舞台。 主唱简单的问了徐砚程几个问题,他没有透露姓名,只是说了姓,主唱人很机灵,问了徐砚程的职业,得知他是医生后,便拿着麦说让徐医生给我们唱一首。 徐砚程点的歌,乐队的五人用手机搜谱,把舞台最中间的位置给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