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但人的欲望是会扩张的,就像此刻,他对她的奢求已经没原来简单了。 “不气了。”徐砚程手放在她身后,隐忍着胸腔里复杂的感情要喷薄欲出。 许萦在他的体温中找回温柔的暖度,小声说:“其实我今天也怕的,虽然我想着雨停了就能走了,但一个人在山里怎么可能淡定坐等雨停,所以在见到你的时候,我特别的安心。” 她本是不想说当时的想法,但她不想徐砚程自责,就把所有的想法告诉他,让他知道他及时的出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 而徐砚程招架不住她冲他笑,还有蹩脚的安慰,他低头吻上她,急急地亲吻,急急地去掠夺。 一切都在失控。 徐砚程更是。 许萦没站稳,差点要摔倒在地,腰间横出一只手,抱着她倒进身后的软床,他侵占她全部视线,连余光也逃不掉。 起先很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粗暴,领口都在她下巴勒出一条红痕,才脱下。 她完全懵住了,就愣愣地去承受他翻起的风雨。 前戏的时间比以往短,进去的时候涩.疼得她止不住用膝盖内侧摩挲他的腰侧,软绵绵说:“徐医生……” 祈求他能让她缓一缓。 徐砚程吻她:“叫我名字。” 许萦:“徐砚程。” 就轻一点…… 明明是他让她叫名字,她乖顺地听从,只换来更过分的亲昵。 膝盖被压得贴到床单,在一片暴风雨的海面上,看不到灯塔,找寻不到海岸。 最后面的时候,许萦是真的哭了,奇怪的感觉来得太猛烈,无措让她害怕。 眼泪被他揩掉,吻着她眼睛,让她睁不开眼,听见他轻声细语哄她别哭。 除了第一次,后面两次他的动作充满了柔情,又回到那个对她爱护有加的徐砚程。 又给许萦一种错觉。 好像那个略微残暴的人不是徐砚程。 结束后,许萦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徐砚程给她倒了水,接过来不敢开口说话,就看着他。 徐砚程把水杯夺过来,又亲了她,许萦手抵在他肩膀,求饶似说:“真的不行了。” “就亲一会。”徐砚程嗓音低哑。 许萦红着脸,磕磕巴巴说:“就……一会。” 徐砚程笑了笑,揉了揉她脸颊:“嗯。” 人还是不能太贪心,徐砚程想,就先这样和她在一起吧,以后的事,慢慢来。 闹了一会儿,许萦在徐砚程怀里睡了过去,睡得很沉,第二天中午被饿醒,才爬起来找吃的。 徐砚程一早就上班去了,给她微信留言说饭菜在桌子上,热一下就能吃。 许萦给他回了好,吃完午餐又变得无所事事。 还有一周就新年了,她想到年中的行程,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想一直懒着,什么也不用做。 晚上徐砚程回来,看到许萦坐在窗边画画,他放下购物袋,走过去看了眼,微微挑了眉。 以为她画的是植物或者风景,结果是两人的结婚证照片。 “我人物画得不好,练习一下。”许萦偏身,让他看得更清楚。 其实她是想画徐砚程的,但是家里没有他的照片,她的手机也没有他的照片,最后想到结婚证有合照,干脆画一副证件照。 徐砚程勾唇笑笑:“画得很好。” 他很喜欢这幅画。 许萦放下画笔,打算明天再把剩下的补全,起身:“做饭吗?我给你打下手。” 徐砚程本想说不用,见她自己穿上围裙,走过去帮她系好:“你把菜洗了就好。” 许萦:“好。” 徐砚程掌勺,许萦洗完菜就坐在中岛台看他忙上忙下,乘着机会和他聊了些琐事。 许萦:“后天去买年货我们顺便去开一张卡吧。” 徐砚程抬头:“卡?银行卡?” 许萦:“嗯,每个人每个月往里面存两千作为家里的开支,要是不够再补,如果有剩余的,就……出门吃顿好的!” 这段时间家里的开支都是徐砚程在付,她也想尽一份力,毕竟是两个人一起生活,徐砚程虽然没提过家里开支的问题,但她不能装糊涂占他便宜。 徐砚程仔细想了想她说的提议,没有立马答应下来。 许萦搓了搓手,讪笑说:“徐医生我不是故意拉低你生活质量的,我一个月工资到手只有四千五,如果不行,那就每人三千!”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