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还能表述心情。 他压着她手腕到柔软的被子里,禁锢住,“小惊,这可是你说的。” 许萦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顿了下,点了头。 山雨不再欲来,而是暴烈地落下,在空处,砸出一朵一朵粉花,亦或者留下长印迹。 先前的温柔被淡掉一大半,他的动作充斥着野蛮,男性的力量压制着她。 吻不再温柔。 话语还是那般温情。 说不怕的许萦在最后一步时,还是哭了,但徐砚程看在眼里,揩掉她的泪水,没有心软。 最深处,他附耳叫了她小名。 许萦感受到某种微妙感从最中心炸开,遍布四肢百骸,她用触感去找寻避风港。 徐砚程的头发,脖颈,肩头,胳膊,她一一触过。 没轻重,怕已经留痕。 许萦快要哭了:“徐砚程。” 期间,不知道这样叫过他多少次,回答她的只有深吻和更深入的占有。 月终于下沉,她仿佛躺在暴晒的烈阳下,被蒸干,拼命呼吸才把全身缺的氧气补足。 徐砚程勾开她额前打湿的碎发,心疼地抱了抱她:“要不要洗澡?” 许萦很不适应目前的感觉,不太舒服,弱声说:“想洗。” 但没力气。 “我帮你。”徐砚程拿过睡袍穿好。 许萦拒绝:“我……自己来。” 徐砚程没有为难她,给她套好浴袍,让她自己去卫生间清理。 徐砚程深吸一口气,到最后他还是失控了,到现在整个人还处在兴奋的状态,把新床单换好,他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去了阳台。 许萦晕乎乎地洗完澡,没在房间找到徐砚程的身影,去客厅找了一圈,看到饮水机,忽然发现自己好渴,连喝了三杯水,肚子小小鼓起来,用手揉了揉。 二十分钟前旖旎的画面浮现,她背着墙站直,拍了拍脑子,暗自骂自己一声,废料怎么这么多。 回到房间,徐砚程刚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掉发梢沾到的水滴。 许萦直直面对他,脸微妙的红了。 明明刚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却在面对他时感觉尴尬。 徐砚程哼笑出声:“你要是这样,我可得不偿失了。” 许萦声音小小的:“没有……” 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对于处理情绪向来笨拙。 “过来。”徐砚程把毛巾丢到卫生间门口的赃物篮子里,伸手。 许萦迈着小步子凑近,在靠近他半米的时候,他一把揽过她,圈在怀里。 衣衫和头发上残留的烟味窜到许萦的鼻子里,明白他刚刚是去干嘛了。 应该是在阳台抽烟。 “睡觉吗?”她微微仰头问他。 徐砚程挑了挑眉:“我可以理解为另一种意思吗?” 许萦脸还是红彤彤的,埋在他肩头,闷声说:“今天不可以了。” 全程下来,他顾及她的感受,除了在那一下不容她再后退外,都特别的照顾她。 所以——他一定没尽兴。 但她是真的不行了,浑身像被拆解重装一样。 “意思是明天可以?”徐砚程用和她一样的音量,贴在她耳朵旁问。 许萦掐了他腰间一下,嗔怒:“徐砚程!” 徐砚程笑容灿烂,“最凶的程度就是叫我名字啊。” “别逗我了。”许萦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徐砚程把她拦腰抱起,带着她躺到被子里,给她仔细盖好,“随心所欲就好。” 许萦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徐砚程文雅勾唇浅笑:“真不想睡了?” 许萦:“睡!” 她缓缓挪动身子凑近他,汲取他的温度和呼吸。 空间陷入几秒的安静。 徐砚程环在她腰间的手摩挲着她的腰间,“还难受?”m.mMczX.coM